堯舜禹是否真實存在這個問題是無法論證的,因為當時並不存在文字,所以即使考古出土了物件也無法咬死了是否就是堯舜禹的,但陶寺遺址普遍認為是堯都的原因有很多,一個是地點能對應上,堯都平陽就是現在的臨汾,一個是出土的扁壺上的圖案疑似堯帝的稱號“文堯”,一個是出土了最早的古觀象臺,對應了堯帝定天象測歷法,出土了最早的金屬樂器對應舜帝定樂,出土了圭尺(是在帝王陵墓出土的),對應舜帝統一尺度,另外就是根據人骨dna測序,陶寺遺址中間經歷過DNA大換血也對應了堯舜禪讓。陶寺遺址相關的考古記錄網上也有,陶寺遺址對應的時期是4300-3900年前,是相當具規模的都城,已經進入了文明階段,感興趣可以了解一下。另外二裡頭遺址一般被認為是夏都,大約在3800-3500年前,這個一般沒有太多異議吧。但也存在爭論比較多的遺址,比如石卯遺址也被認為是黃帝的都城也有人認為是夏都還有認為是舜帝都城的,學界一般還是比較嚴謹的,我覺得在陶寺遺址是堯都上能大部分人達成一致,還是說明了有一定可信度的。 遠古時生產力極其不發達,領導者都不見的頓頓能吃飽還得帶頭乾活,某種意義上是一種苦差事,而且各地之間沒有建立完善的從屬關係,更類似與部落聯盟,出現禪讓是比較符合生產力狀況的。且古代兒童夭折率極其高,統治者兒子也不見得活的到成年,不成年又根本無法服眾,實際上即使世襲製形成之後,兄終弟及和父死子繼也一直爭論到周代,出於種種原因對於領袖位置的爭奪遠不至於如後世那般激烈,不留情麵,畢竟輸了大不了從大酋長變成小酋長。 晉朝出土的所謂魏國史書竹書紀年否定禪讓,某種意義上應該是古人對於當時情況對歷史解讀發生一定變化,就和慈溪在位時武則天風評被害差不多,並不真就代表歷史真實。 尤其是晉朝人距離三皇五帝時期也有2000多年的差距了,古代資料收集能力遠不如現代,考古學更是無從談起,其知道的不見得比現代人多 不過禪讓到底有沒有儒人說的那麼美好那隻能說見仁見智了 我以前看《尚書》視頻的時候,老師說這些堯舜禹時候的事都過去太久了,留下的傳說不一定是就真的,但卻代表了一種中華民族的歷史印象,就像一個剛學會寫字的孩子在日記中寫下自己更早的不會寫字時發生的事,肯定會帶一些孩子的天真在裡麵,但卻能反應他對自己童年的印象。所以中華民族覺得自己的童年是很幸福的,沒有上帝滅世,沒有外族屠戮,中華民族覺得自己的“監護人”也就是那些君王是最好的存在。 說來可能因為我是臨汾人,我從小就是聽著家裡人講堯帝的故事長大的,在我童年的回憶裡,他不像祖先,反而像個親切的老爺爺,就隻是感覺他很勤勞很關心大家脾氣也很好。長大後去看《尚書》《史記》以及很多先賢對他的稱贊反而有種陌生感了。 回復:這種你要結合神話傳說,畢竟西方大洪水全部在神話裡,而我們的神話呢,是女媧先把天堵住了。 所以有沒有可能是大洪水時期,我們發現的早,在還沒漫進來的時候有人組織力量將入水堵住了或者改道了些許,使得原本應該一口氣漫入的水減少或者拖慢了大部分,然後才有了禹一家治水 回復:直接用神話去推歷史是顯然的不合理的。大洪水大概隻是在那個洪水多發年代的一種先人的聯想,不是說大部分傳說中記載過這個事情就一定是真的。否則這麼多近乎可以說相互獨立的傳說都有過對死後世界的描寫,是不是可以說死後的世界真實存在?這顯然是荒謬的。正如認為生者有一個獨立的世界,那死後的人應該也有一個世界這種聯想和推理,然後用這個去激勵別人行善,給他們一個精神寄托。認為洪水可能會有毀天滅地般的威能,也是一種聯想,然後用這種災難去歌頌神明的偉大,同樣也是讓宗教的精神寄托更加牢靠 回復:這隻是一種幸存者偏差而已。世界各大人類起源都在沿河流域,沿河流域又有洪水。以當事人的概念核心區域,其實就是天下了,而核心區域自然就在河水旁邊,所以他們所依存的河流隻要在上百年的時間內大泛濫一次,就會被他們稱作大洪水了,在他們眼裡就是自己的核心區域——整個天下被淹了。 回復:你別忘了還有一場大洪水,是女媧補天,那場大洪水才是「滅世」的程度,神話描述和其他國家的幾乎一模一樣。女媧補天和大禹治水的最大區別,就是「天上像開了個洞」一樣。其他的神話,大都是類似的描述。 說句實在話,拋開民族立場三皇五帝的故事和日本前幾代天皇的真實性基本一樣。幾千年前的古人普遍認知就是世界大體是恒常不變的,他們不知道所有的東西都是逐漸發展形成的,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因此編造出幾個人物,然後把現有事物誕生的原因安在他們身上。三皇五帝實則每個人都是一部分當時已有的發展成果和思想風氣的象征。 回復:說和日本天皇像就有點兒侮辱人了,畢竟日本天皇被傳為天照後裔萬世一係是為了借神明與普通人切割維持地位,這種傳說背景下是民族先有神明信仰後出現統治者。但中國的三皇五帝是先出現統治者後出現神明,三皇五帝從未鼓吹過是神明驅使或是神明後裔,他們是靠自己的力量得到的信仰,甚至流傳後世的神明幾乎都是三皇五帝的手下,中華民族的祖先是曾經偉大並被後世封神的代表。 回復:天神轉世和天神之子是一樣的性質,想方設法讓人和神扯上關係罷了,沒被古印度文化洗腦前中國也不少諸如踩個腳印懷上天神孩子的故事,輪回轉世說流行之後就成了天神投胎下凡了 回復:服從性馴化是法家的專長吧,什麼弱民愚民疲民之策,君權之下全是工具人,嚴格劃分社會等級,還搞連坐,讀來讓人後背生寒……儒家反而鼓勵開啟民智,主張有教無類,雖然也講究君臣人倫等級之分,在其位謀其事,但也提倡民貴君輕,是我國人本思想的肇始。 回復:一般的史書我都讀過,新舊唐書不論,清史稿不太行因為不是隔代修史,研究清代歷史的其他資料還是相對詳實的,不一定要讀史書。而且唐朝和清朝已經算是好朝代了,戰亂時代可比這種大一統朝代慘的不是一星半點。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沒讀過史書的錯覺?我覺得你應該去讀讀尚書。一個名族的歷史本身就是有起有落,堯舜距我們已過四千年,相較起來唐宋已是壯年了,以偏概全要不得。 贊同,進一步想可能那個時候炎黃的部落剛完成統一,又確立了農時節氣,徹底進入了較為發達的農業文明,導致糧食產量高了,而人口又一時半會沒漲上去,所以進入了各短暫的類似於國外很多學者提出的“原始的共產主義”,加上沒有外敵屠戮,沒有極端的惡劣天氣,導致人們口兒相傳留下的關於首領的傳說都以美好為主 不一定是太過久遠印象模糊,有可能是諸子百家思考問題的立場不同而已,雖然諸子百家著書立說、實踐學說的時候會引經據典,但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歷史,是根據當時歷史的部分情況選擇性闡述來佐證自己觀點,比如說儒家強調堯舜禹禪讓是美德,而墨家則更信鬼神所以會神化堯舜禹這些上古聖王佐證他們是天命之子、是上天所生,法家強調當時不同族群聯盟建立的邦國內部權力傳承不穩定容易爆發沖突佐證強化中央集權、設置郡縣製等的重要性,道家更強調上古時代天下萬國小國寡民的情況來證明當時社會安居樂業是理想社會代表。。。。。。這些有可能都是事實,隻不過諸子百家都是選取部分史實來坐而論道尋求亂世出路而已。 回復:具體給你闡釋一下我的理解吧:女媧補天的原因是共工怒觸不周山,而共工是堯帝的手下,所以兩場洪水確實是一件事(雖然《列子》和《淮南子》都沒解釋女媧傳說中洪水的原因,但古人認為是一件事,《史記補三皇本紀》中有所補充。)。女媧和大禹一個偏傳奇一個偏寫實,明顯是不同神話體係下誕生的故事,所以不一定是一同誕生的,可能是不同地點下發生的事件。最早的神話傳說都是口口相傳,其真實性隻有幾代就會有較大程度的偏離了,傳說的神話色彩越重,越說明傳說的起源與傳播人原始,諾亞方舟的傳說有很濃重的神話色彩,比如神明滅世,建造巨船,裝載物資和各種動植物在船上度過幾百年,女媧補天同理。舉個例子,當時的西方文明擁有一個人就能建造三百腕尺巨船的能力,活下來的怎麼會隻有諾亞一家呢?以我自己的理解當時堯舜禹部落的文明程度較為發達,擁有足夠的能力解決問題且擁有能將相對準確的故事傳播下去的辦法,而女媧部族(甚至還在女性氏族社會)和西方文明在麵臨了毀滅性打擊後,在傳播故事的過程中不斷誇大問題的嚴重性,我是這樣認為的。說是諾亞方舟是西方文明起源也不太準確,因為諾亞方舟的故事傳播開是因為《聖經》的記載,但其最早來源是猶太人的《摩西五經》,諾亞的名字就是希伯來語,所以其實還是亞洲文明,而且本身原版裡的記載就很神話了(原始版本更類似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傳說),《聖經》又經歷過神話,比如諾亞和上帝的約定之類。 看到這個我也想聊兩句,當時的測量絕對是準的,按照上古傳說,伏羲觀天象畫出來的,根據天象我們有了自己的節氣,時令,指導收獲耕種,但是後來在周文王時期他發現八卦不準了,文王演周易說的就是那個時候,日月星辰的變化和遷移導致時令節氣變了,我們現在用的二十四節氣其實是從文王之後來的,而堯都的觀相臺用的是與當時星象相符的測量標準,所以才會有偏差,我說的可能有錯的地方,但是大差不差哈哈,歡迎討論 回復:呃呃,歷史客觀規律,哪容你拒絕,條件達到了就慢慢的發展到下一個歷史階段,這哪有的選,而發展中遇到的挫折陣痛啊,下次可能又會碰到同樣的但是不同情況的陣痛,但是不斷積累各種各樣的情況,走過一遍遍彎路,才知道原來犯的錯在新情況下犯的是同樣的錯,在回藍呢,等待著質變,所以是螺旋上升。 回復:而且我的評論表達應該很明確了,神話的根源都是人類的實際現狀,諾亞方舟的神話產生根源是當時的猶太人無法解決自然產生的洪水,因此不斷誇大災難的嚴重性,將問題歸咎於上帝滅世,認為是自己被上帝拋棄了,才會招致災難。而大禹治水的結果是成功的,所以將功勞歸於人類,並將人類神話,所以中國的洪水是自然導致或者人為的(共工怒觸不周山),完全不涉及神明。西方認為是上帝引起的洪水,隻是因為無法解決而讓上帝背鍋,僅此而已。 回復:某種意義上對得上是能理解的,很多傳說、故事可以隨著人類遷徙或者文化交流傳播。目前研究成果是泛歐亞九十多種語言起源於9000年前西遼河流域的農耕人群,比如阿爾泰語是6000多年前分化出去的。哪些事件是真的共同經歷的,哪些是由源發地傳播引起的,暫時不好下定論。蘇美爾的不少東西有和中國相似,特別是高廟元素不少。 根本的原因是:上古地廣人稀,沒有土地矛盾。所以但凡上去一個帝王,隻要折騰都能做的很好。遍尋歷史,開國後幾任皇帝隨便做都是明君,兩三百年人口爆炸以後,土地兼並嚴重以後,沒有不滅亡的。東漢西漢其實是兩個朝代,中間亂世導致人死了大半(人死了,矛盾就沒了)才讓秀兒重整河山。清朝是因為土豆紅薯等新物種引入中國,讓更少的土地能養更多的人才多殘存了一段時間。所以,根本原因就一個“土地矛盾”,土地矛盾到了極點,就會滅國重新分配資源。沒用土地矛盾之前,就是頭豬上位也是明君。 回復:你想的也太簡單了,上古時代地廣人稀的原因就是生產力達不到,如果都能吃飽飯人口就會自然增長到吃不飽飯的情況,上古時代連奴隸社會都夠不上,社會結構遠遠不如後代完善,隻會比封建社會慘烈的多,別把上古時代想象成什麼天堂了。上古時代的君王主要任務還是統合部落,如果自己完全無作為就不會被眾位部落首領認可,麵對蚩尤三苗這些叛亂分子也沒有辦法了。韓非子說:“堯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糲粢之食,藜藿之羹;冬日麑裘,夏日葛衣;雖監門之服養,不虧於此矣。”可見當時的君主實在條件不好。當時君主是需要做眾人表率的,那可是堯帝本人都帶頭種地,隻吃自己種的蔬菜和自己打的野獸的時代,身上的擔子可比後世君王重多了。 你說的生產力落後是正確的,卻更證實了我的觀點:生產力落後是人和自然的矛盾,土地矛盾是人和人的分配矛盾。人和自然的矛盾可以自我消解,人和人的矛盾最後會走向戰爭,也會讓再勤政的君主成為史書上的滅國昏君。但我的本意是反駁熱評的觀點:上古君王的好是因為我們對童年美好印象一種美化。我指出了其他原因,你為了反駁我的他因,舉例說把自己熱評也推翻了。那我無話可說,你反駁的話有道理,上古不是天堂,統治者更辛苦,人類篳路藍縷的創業階段,人與人之間也沒有激烈的分配矛盾,出幾個明君再正常不過,絕不是一句“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童年印象的美化”來足夠形容。 回復:我跟你的想法正好相反,因為上古時代生產力遠遠不夠,財富更傾向於平分,所以上古時代的君主成為君主並不是為了擁有權力而是為了承擔責任,所以你所說的平庸之人理論上是完全不會成為上古時代的君主的,如果平庸大家就不會讓他成為君主。你所說的戰爭隻是權力分配的手段之一,而上古時代沒有那麼多權力可供分配,這樣說你能聽懂嗎? 商君書修權第十四:故堯舜之位天下也,非私天下之利也,為天下位天下也。論賢舉能而傳焉,非疏父子,親越人也,明於治亂之道也。 慎子佚文:堯讓許由,舜讓善卷,皆辭為天子而退為匹夫。 管子形勢解第六十四:堯舜,古之明主也。天下推之而不倦,譽之而不厭,久遠而不忘者,有使民不忘之道也。 韓非子五蠹第四十九:堯之王天下也,茅茨不剪,采椽不斫;糲粢之食,藜藿之羹;冬日麂裘,夏日葛衣。雖監門之服養,不虧於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執耒臿以為民先,股無胈,脛不生毛,雖臣虜之勞,不苦於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讓天子者,是去監門之養,而離臣虜之勞也。古傳天下而不足多也。 外儲說右上第三十四:堯欲傳天下於舜,鯀諫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傳之於匹夫乎?”堯不聽,舉兵而誅殺鯀於羽山之郊。共工又諫曰:“孰以天下而傳之於匹夫乎?”堯不聽,又舉兵而流共工於幽州之都。於是天下莫敢言無傳天下於舜。 說疑第四十四:奸臣愈反而說之 莊子讓王第二十八:堯以天下讓許由,許由不受。又讓於子州支父......舜讓天下於子州支伯.......舜以天下讓善卷......舜以天下讓其友石戶之農...... 舜以天下讓其友北人無擇...... 太史公曰:學者多稱五帝,尚矣。然《尚書》獨載堯以來,而百家言黃帝,其文不雅馴,薦紳先生難言之。孔子所傳《宰予問五帝德》及《帝係姓》,儒者或不傳。餘嘗西至空峒,北過涿鹿,東漸於海,南浮江淮矣,至長老皆各往往稱黃帝、堯、舜之處,風教固殊焉。總之,不離古文者近是。予觀《春秋》、《國語》,其發明《五帝德》、《帝係姓》章矣,顧弟弗深考,其所表見皆不虛。《書》缺有間矣,其軼乃時時見於他說。非好學深思,心知其意,固難為淺見寡聞道也。餘並論次,擇其言尤雅者,故著為本紀書首。 不要因為對禪讓的質疑,就對先賢的治世也不信,太史公也寫出了自己論證,說明整理五帝史跡的可靠性 禪讓製是超出奴隸製社會人想象極限的,隻有原始社會殘留記錄的靈感,才能留下這樣的記錄。 大禹到啟,能化為家天下的關鍵原因在於,大禹治水,這個過程太恐怖了。 你能想象,當時大禹組建了一支武裝施工隊,洪水從洛陽盆地東側傾瀉而下,大禹就跟著水流,向北沿著太行山,一路抵達華北平原盡頭,順便把平原上的河道理清,向南跨過黃河、淮河,一直到長江邊,直至長江盡頭,甚至渡江抵達會稽山附近。所至之處,有水患搞工程,有敵對上軍隊,天下人無不低頭。 除了字麵意思上的打爆一切反對者之外,大型水利工程帶來的生產力發展,大型人員流動帶來的信息交流,塑造出堅固的共識,都令家天下的出現成為必然。 人性論不是萬能的,如果什麼都是人性論很多東西都不能解釋,如果都是趨利避害,又何來大公無私呢,有無相生啊 戰國時代距離堯舜時代比我們距離戰國時代可能還要久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戰國時代已經有較為詳實的史料,但是我們今天都發現戰國時代疑惑頗多,張儀蘇秦是不是一個時代都好久才搞明白。 所以在戰國時代之前一兩千年,你們覺得那時候會有什麼像樣的詳細史料啊? 而且古代的時候,很多記錄甚至編造的故事,其實都隻是用以闡述自己的政治主張和觀點。 孔子他們搞儒家學說,就編造了一出堯舜禹禪讓作為仁義典範。 韓非子是法學,秉承了其師的“性惡”論,反對孟子的“性善”論;以“嚴刑”、“重罰”的“法治”製度思想來對儒家的“德治”、“仁政”製度思想,那當然是篡位之類的一套。 其實可能都不是事實。 實際上,我甚至覺得在上古年間的部落首領未必能享多大福,那時候生產能力極其低下,除了保證整個部落人群的基本吃喝,根本就沒有多少剩餘物資可供享樂,說不得大家都是真不想做那個頭,每天要身先士卒帶人去打仗,要麼帶頭去打獵,沒準晚上還得守下家,累的一比也未必能多分幾塊肉,也許多幾個老婆,那時候的女人你以為像現在一樣細皮嫩肉呢?千萬不要用後世封建帝王的物質享受去推導到上古時代。 前者史家,不過記述人間一二有權力者興亡隆替之事,雖名為史,實不過人一家之譜牒。近世史家,必探察人間全體之運動進步,即國民全部之經歷,及其相互之關係。以此論之,雖謂中國前者未嘗有史,殆非為過。”——清?梁啟超(《中國史敘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