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屠殺(1 / 1)

劉清帶著一個親衛百戶(112人)直接一人雙馬去了順天府城。在看過百戶所訓練後,就把其他兵丁留給兀也裡,讓他進行訓練到江開江,兀也裡把兵分為一百零七個千人隊,軍官,也分為七個百人隊,進行魔鬼式訓練,對第一天不聽從命令者,采用集中到一起編隊做為示範大隊(共六十四人),由他親自訓練,所謂魔鬼是:打、罰。關禁閉。一、打,用色木,俗稱擰勁子,也就是東北紅葉樹,成人大拇指粗的彈性大,打人不用太大的力量。兀也裡和一百一十四名教官每人都拎一根一米長的,對不聽話和做錯的,一棍子下去,一條青紫色傷。二、罰,先罰跑三圈。繞兵營跑,一圈一萬米,再不服。別人吃肉吃飯,你在旁邊看。三、屢教不改者關禁閉,禁閉室由冰塊塔建,人一進去,用冰塊封上,澆上水,兀也裡一口氣蓋了一百個,上不封頂,用於投放食物和空氣流通,禁閉時間一、三、五、七天,兀也裡前世聽說無論監獄還是軍隊,沒發現有堅持到七天的,也設有第三次進禁閉室前不討饒的,不管罪大惡極的死刑犯,還是意誌如鋼的特種兵。兀也裡也想試試,一天、三天都不給飯吃,五天、七天一天一頓一兩。阿哼、阿哈執行軍令堅決徹底。三五個兵士不及一人力大。軍訓開始第一天,弗提衛的指揮僉事佛家奴(女真名察罕帖木兒)和他親兵百戶,撞到槍口上,他認為自己是永樂大帝朱棣在金殿上禦封的四品官,同欽差亦失哈相熟無比(同在兀良哈萬戶居住過)。一個黃口小兒憑什麼對自己指手劃腳,在兀也裡的語言刺激下,自己走進冰屋,這一座冰屋加高加厚,兀也裡隻待一天一夜就真的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這是蓋世太保密秘審訊人時的手段之一,在一個極度肅靜的房間裡,要麼供出一切,要麼精神分裂。三天是極限,人會徹底變成聲音恐懼神經病,蚊子的聲音就會把一個成年男子活活嚇死,如同被高分貝噪音嚇死的人一樣七竅流血。   每天辰時三刻(7點45分左右)投放食物,一個一兩的粟(小米)米團(加糯米)。冰屋十米內不準有人,前三天,兀也裡對從各隊的刺頭進行轉法訓練,對左右不分者,脫去左腳上的鞋或靴子,大冬天站在冰麵上,所以一個時辰後,穿上鞋、靴,基本就沒有人再犯錯,   第四天,兀也裡用女真語同佛家奴談女真人為什麼離開草原進入大森林,為什麼隻能用“山幕(女真語塔塔脫、掏包,漢語下營、窩鋪)”方式:在野外居室、開荒種地住所。取得粗放農業收獲。蒙元各級管理者,不允許黑龍江和江流域各族人耕種土地,一經發現,抄家滅族。所以東北各族隻能采用狩獵和采摘方式獲取生活物資,種地隻能在深山野外,“山幕”也叫“山牧”。一個時辰後,兀也裡回江上繼續訓練刺頭隊。   第五天,兀也裡同佛家奴談大明對女真人實行羈糜政策,永樂帝明旨詔諭女真各部:”今朕即大位,天下太平,四海內外皆同一家,恐爾不知,不相統屬,強淩弱,眾暴寡,何有寧息之時?今聽朕言,給予印信,自相屬統,打圍牧放,各安生業,經商買賣,以便往來,共享太平之福。”宣慰欽差代皇帝“賞賚”糧、衣、器、布、酒等等,誥(四品以上)、敕(四品以下)歸附長者以督都、都指揮、指揮、千百戶、鎮撫等官職,賜敕書印記、成祖朱棣宣詔:“諭毛憐地麵兀良哈萬戶兒遜。著和、答失等知道:今朕即位三年,天下太平。四海內外皆同一家,恐而等不知,不相統屬、強淩弱,眾暴寡,何寧息之有?今遣百戶金聲等以朕把意諭而,並賜而彩、幣等物,而等若能敬順天意,誠心來朝,各立分衛給印信,授以名分、賞賜,俾而世居本土,自相統屬、打圍放牧、各安生理、經商買賣,以便往來,共享太平之福。故諭”設都司衛所。一個時辰後,兀也裡回江上訓練刺頭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第六天,兀也裡沒有再去禁閉室,他命令刺頭隊每人做一刻鐘教官,他入隊做基準兵。申時二刻(下午3時30分),有人來報告,佛家奴服了,請求提前解除禁閉。兀也裡領回佛家奴,把他編隊,繼續進行訓練。六十三人都做了一次十五分鐘教官,木棍每人也輪流使用,佛家奴在挨了十棍後,再也沒有犯錯。兀也裡讓佛家奴做了最後一名教官,打了十個刺頭,沒有一名是打過他的兵。兀也裡在解散後,找到亦失哈,推薦佛家奴為造船廠軍法官,並在第二天的全體大會上宣布,並讓他上點將臺講話,佛家奴講了一段讓亦失哈激動不已的話。   “天朝有仁德之君,乃有賢良之佐,啟才之方,我族子子孫孫,世世代代臣服,永無異意矣!”   這一段話,被亦失哈刻在奴兒乾都司《重修永寧寺記》石碑之上。   軍訓持續到大江開化那天,劉清也從京都回到造船廠,在接收一萬餘軍容整潔,行動整齊劃一的兵丁時,也從兀也裡手中拿到了一萬副英格蘭長弓,此弓弓背用色木(擰勁子)做成,弓弦用麻和頭發搓成的繩,弓長6尺(2米),箭桿箭頭箭羽全長三尺,箭頭長三寸,拉滿弓需50公斤,采用拋物線式發射,射程500步,也就是300米。每副弓配三十支箭,滿天的箭雨對上騎兵,絕對是屠殺,無論人和馬,對來自天上的打擊,防無可防,這是兀也裡給親爹的大禮,一但他對上韃靼騎兵,絕對大殺器,也具有突然性和隱蔽性。弓背所用色木在潮濕條件下保存最好,麻與頭發混絞成玄不怕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