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書——天雲祭司:黯淡不影響哈哈(1 / 1)

恒宇行記:黎明 大淺 12110 字 2024-03-16

天之一族的大祭司和二祭司這倆兄弟在圓滿完成今日份的蹭吃蹭喝後,照著往日的習慣,回到家,一起運用起星鎧之能,合力占卜未來,將會發生在天雲島中的事情。   “呼哈,呼哈,嗝~,爽,阿華他家的飯確實好吃,不過就是太辣了,喝光了他家好幾壇酒,舌頭還是發麻。”大祭司用手點了點自己有些發腫的舌頭。   “六,誰讓大哥你吃那麼多,阿華他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手有多狠,我擱後廚那看著,都覺得好像是炒辣椒而不是炒菜,他家辣椒好像跟不要星恒幣似的,誒…你說阿華天天吃她老婆做的菜,屁股是不是跟山頭那幾隻野猴屁股差不多色!”   二祭司一臉壞笑著說道。   “你真是憨啊,人屁股不都是白的麼,再咋吃辣的,還能變成紅的不成?嘶…誒?是算紅還是算白呢?粉?!嗯,人的屁股應是粉色的,我真聰明。”   二祭司看著大哥能因為這事陷入思考的模樣,感到些無語…索性開口對他調侃道: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篤定你的答案呢?要知道,有句話說得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你說得對”   於是大祭司飛快轉到二祭司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二祭司褲子,然後全神貫注的……看他腚。   可映入眼簾的是黑乎乎的兩坨肉。   “嗯?!……你小子為什麼是黑色的?”   大祭司大驚。   他又急忙拉開自己褲頭,在確認了自己屁股蛋子是正常色的時候,眉頭舒緩,鬆了一口氣。   “呼~嚇死我了”   二祭司被拉開褲子的那一刻,一陣清涼讓他小臉一紅。   他急忙把褲子拉了上來,口裡還不忘對大祭司進行吐槽。   “你他…不對,你媽就是我媽…大哥你是不是憨,我沒讓你拿我當實驗對象啊!”   “你自己說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可我沒讓你拿你弟我做實驗對象啊?!”   褲兜裡的溫暖還沒存留多久,清涼的感覺又從腚那傳來。   原來是大祭司在看完了自己屁股後,又繼續扯下二祭司褲子,指著他的屁股蛋子說:“說!你小子為什麼是黑的,你小子賣溝子是吧!”   大祭司一隻手扯著二祭司的褲衩,另外一隻手摸著下巴。   “不對啊,再咋賣,也不能倆屁股蛋子都是黑乎乎的吧,你小子是不是拿屁股蛋子挖煤去了?”   “你放屁!我沒有,還有別扯我褲子,讓我提上去!”   “今天你小子不說明白你屁股為什麼是黑的,大不了晚點再占卜明天的事情,先弄清楚你小子屁股是咋黑的!”   “你是真有病啊!別,別!別扯我褲子阿!你媽的,放手啊啊啊!”   “你今天不說明白,我堅決不鬆手啊啊啊!”   “停!停!停!你放手先,你放手先,放手我就告訴你。”   “行。”   (你媽的,誒不對,又忘了,他媽就是我媽………天生神力用在扯我褲衩上,要不是力氣沒你大,我早揍你丫的了。)   大祭司鬆開了那強有力的罪惡小手,一臉認真還帶些期待的看著二祭司。   二祭司對此感到一陣惡寒。   “先說好,你別到處說,不然我到時候沒臉出去死屋裡,你也,別想活著!”   “行,細說。”   “因為一個月前,總感覺屁溝那個位置無比瘙癢,就想著靠點東西摩擦摩擦,緩解一下瘙癢,結果越摩擦越癢,後麵穿褲子摩擦覺得不夠,就…”   “哦…啊?你小子真拿屁股蛋子挖煤啊!“   “你能不打斷不!我沒拿屁股去挖煤!雖然我們這島雖然確實產煤,但我是正常人!我還是二祭司,我拿屁股去挖煤我…你覺得合理麼?!”   大祭司用右手摸了摸鼻子,似乎忘記了好像剛才用這隻手扯過某人的褲衩。   “合理,有怪癖能理解,嗯…”   “誒?你…!算了,我繼續說,後來找了一個醫生看,醫生說是久坐不運動和長期熬夜以及過度使用星恒核,內氣失調。他寫了個藥方子給我,說用藥之後,屁股中心那塊會黑一段時間,排便也是那種漆黑漆黑的…說是排毒期。”   “啊哈哈哈,切,不得勁,我還真以為你小子用屁股挖煤。好了,你準備一下,咱倆該乾活了。”   大祭司笑完了之後,突然坐下,然後一臉嚴肅道。   二祭司想到大祭司這與生俱來的奇怪腦回路和剛才還在一邊聽一邊笑的模樣,正想用嘴發射唾沫大軍加以槽點導彈轟炸大祭司,但大祭司突然的嚴肅讓二祭司怔住了,隻得無奈翻了個白眼,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盤坐在大祭司對麵。   “誒…哥,我們昨天占卜的事情還有什麼來著?”   大祭司臉皮動了動,回應道:“猛子他老婆肚兜丟了,老王乾的。額…還有華子在我們吃完了飯後,私房錢被他兒子翻到了,上交給他老婆了,現在…他應該是睡門外呢”。   “占卜的事情好像都是一些瑣事和狗血…八卦探索器麼…占卜是用來乾這個的麼?這跟你大哥我之前沒當上祭司的時候,想的完全不一樣…”   二祭司有些無奈的回應道。   “哪有什麼大事天天發生…不過…我們一族的祭司好像都是這樣過來的。”   “嗯,自從當上祭司以後,感覺那些煩人的小屁孩好像不敢粘著我們了。”   “我愚蠢的歐豆豆喲,他們乃至他們老爸老媽、爺爺奶奶的黑歷史在我們腦子都是高清無碼的呢,誒嘿嘿嘿~”   “你笑得好猥瑣啊大哥…還有那聲歐豆豆是從哪裡學的…”   “星網上…咋了,還有你以後可以稱呼我為歐尼醬”   “我隻能評價玩網絡玩的……不聊這個了,我問個問題,之前的祭司們就沒占卜到過什麼大事麼?”   “有啊,我看了記載,就是因為有次占卜,大多數族人就搬到這來了。當時也有不同意見的族人,有些還留在主地,有些就跑其他地方去了,不過我們人最多。”   “你說啥廢話呢,你弟是問占卜到啥事情了?”   “你自己去看啊族錄啊!當了祭司就我一個人去看…”   “別廢話我的哥,一個人看就夠了,繼續說!”   “切…當時的祭司們占卜到,在我們族的聖山中心,很快會誕生一隻星之王獸,好像是叫…夢雲獅,獸類種。當時的族長考慮到星之王獸成長和誕生都會吸取附近巨量的星恒氣,人體內的也能吸走。就讓大部分的族人外遷,極少部分留在聖山外圍那看守和觀察。”   二祭司有些疑惑的看到大祭司。   “那我們沒考慮過回去麼?”   大祭司被打斷,眼珠子往二祭司那撇了撇,然後抿了抿嘴。但繼續說到:   “有,但是,我得從星之王獸的獸類種說起…”   二祭司伸著頭,用疑惑的眼神盯向大祭司。   大祭司知道二祭司覺得自己又要開始說廢話了,於是提了一嘴:   “不是說給你聽的,是給外麵的人們,而且剛好給你復習復習”   二祭司覺得大祭司突然有點奇怪,但是環顧四周,啥都沒有。   “啊?鬧鬼!?”   “啊對對對,你一起聽著,他們聽完就跑了”   二祭司有些害怕,靠近了大祭司。   大祭司有點嫌棄的往後躲了躲,他不是男同。   “要的是童男,不是男同…”   “大哥你再說幾把騷話,我就要亮出我鋒利無比的大寶劍與你一決高下了!”   “好了,咱不打岔了,別拔你的小鋼針,哥哥我暈針”   “?”   “咳咳咳,星之王獸獸類種,它本質上是更加具有力量的獸類,所以它們本身就是獸性在現實的具體顯現。它們一般遵從屠戮、紛爭、滅絕、暴力、血腥、適者生存的法則,這對於我們較為穩定和平的人類社會。它們對於我們,是不可控因素。可別說啥我們社會也有,有是肯定有,但性質可不相同…”   “說回那隻夢雲獅,它想不想與我們簽訂契約,全看它自己心情。”   “主地遺留下的族人好幾百年沒聯係我們了,應該差不多死完了…畢竟再沒有接收到來自主地的信息源了。”   “不過還好,其他地方的族人有些時候還會傳達消息或者是親自來天雲島。”   “星之王獸的誕生,按照研究發現,一定是宇宙的某一區域出現了星恒意誌的具體展現,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宇宙意誌是真自由。出現展現的那塊的所有星係的星係核都會成為星之王獸的養分。”   “之前,【天恒】的領土作為對抗逆世界入侵之戰的主戰場。也是因為那場對抗逆世界入侵之戰,所擁有的那幾十隻星之王獸全部戰死,民脈都死傷過半,更別說抗在前麵的皇脈和軍脈………”   “原本不應如此,可是戰爭突然開啟在【天恒】的領土上。這誰都無法料到…逆世界那些造物應是謀劃已久。”   “我們是那些少部分存活下來的軍脈後代,後來幸存下來的民脈繼承了祖上的衣缽,重新把國家創立了起來,起名千星。”   “他們也曾邀請我們回去,我們拒絕了,皇脈都死完了,還回去乾什麼呢。還是當個普通族群好,沒那麼多紛爭,而且在千星的庇護下,我們哪怕不是星國,過得也挺好。”   “也是因為這樣,導致發現那隻星之王獸的誕生之時,我們沒有能力合理、安全的解決,隻能留下一小部分人觀察,試著看能不能與之溝通。”   “可那隻夢雲獅的脾氣很怪,之前交涉失敗,族人們都認為可能是不小心觸怒了,後麵交涉的次數一多,我們就發現了它隻是單純的誘殺我們派出去的族人,前麵先裝作溝通,後麵直接屠殺。”   “後麵派了人回去跟它打了一仗,給它打傷了,惹惱了,再也不裝了。”   “隨後我們族被它用自己子嗣的心頭血標記了,當了幾百年的仇敵……”   “現在,隻不過沒再碰麵打架罷了”   “我嘴裡這些囉裡吧嗦的話,將先代族人所經歷的血淚簡簡單單的概括了。”   大祭司抽空扣了扣鼻子,將一坨綠黑交雜的東西彈了出去。   二祭司看見了,給大哥豎了個中指。   “你有興趣自己去查族錄,我就記得這麼多,具體細節,我們族還有點當初被派遣去成功回來的老英雄活著,你想知道可以帶著好酒去問問。”   二祭司突然彎腰用手摸了摸並不存在的胡子,大祭司看見他那樣,知道他慫,怕族群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頓時樂了。   “你怕什麼,怕那隻夢雲獅是吧,我們遷的夠遠,獸類種一般不會離開自己的誕生星係,雖然我們族現在確實很怕它,但不多。好歹也算大族,有底蘊的,大多魚死網破而已。”   大祭司一副擺爛樣看著二祭司。   內心補了一句:“要是真來了…我跟你小子肯定搭這了,得讓孩子們跑,族群的火苗可不能斷……不對,有千星擦屁股,怕個毛。”   二祭司聽罷,剛才彎曲的腰板立刻直了起來。   “手裡的家夥好,咱腰桿子就硬!”   大祭司說了一句,然後自信的看著自己褲兜裡麵那裝有紅色小藥丸的透明瓶子。   “你說的確實是腰桿子。”   二祭司看著大祭司往褲兜裡看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再用雙手從下往上撫了撫自己的中分。   “行吧,開始吧,乾活!”   二人各自催動起體內的星恒核,手部位置由於倆人體內的星恒氣向外溢出,逐漸形成星鎧,由虛到實。   大祭司與二祭司的手部星鎧顏色都以蔚藍色為主調,表層上有著雲朵形狀的白色花紋。   倆人腦海中共同浮現出的氣雲也是藍色。   氣雲在不斷的運動和產生突起,過了一陣…藍色星雲中間浮現了璀璨的黑與潰淡的白,黑與白化為了兩張稚嫩的嬰兒小臉。   二祭司慌忙睜眼。   “咱倆沒占卜錯吧?”二祭司有些驚恐和疑惑的看著大祭司。   大祭司睜開眼睛,呆滯了一會後,失神的點了點頭。   二祭司表情隨即嚴肅起來,說到:“我們馬上去族長家,讓族長找個時間開個族會”。   二祭司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占卜到族長兒媳婦這幾天就要生,族長馬上就能抱孫子或者孫女。   二祭司有些難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不是,這事太離奇了,為什麼兩個同時在我們這?”   “星恒意誌是自由的,你能怎麼辦?趕緊把事情告訴族長吧,唉!就是苦了那倆還沒出生的孩子”。   “哥,等等。”   “怎麼了?”   大祭司疑惑的看向二祭司,看見了自己老弟眼中的堅定,隨後知道了他想乾什麼。   大祭司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也立刻堅定下來。   ………   很快,大祭司和二祭司得到了答案後,倆人在星夜籠罩下的小路往著族長家開始奪命狂奔。   “快快快,速度!”   “別催我,你鞋子都跑飛了。”   在家外頭的花園內,正準備澆花的族長,聽見聲,慢悠悠的轉身,看見了跟頭前急急忙忙的大祭司和二祭司。   “有什麼事,這麼著急,你倆小子都成祭司了,別這麼毛毛躁躁的。”   “族,族長。”二祭司跑的氣喘籲籲的。   大祭司也是,但看見村長。嘴皮子一張開,習慣性的說了句騷話:“族長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啥。”   族長白眼扶額:“好消息。”   “族長你兒媳婦下個周就生,是個大胖小子,身上還有【救世】的權印!,以後還會再生一個大胖小子!”   族長聽聞,傻了眼,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大祭司,隨後臉部逐漸陰沉。   他隻想自己的孫子過著平凡幸福的生活,而不是背負什麼壓抑的命運,過完這一生。   二祭司看向自己的老哥,心裡想到:   “這對於族長來說根本算不上好消息吧!”   族長平復了躁動的心情,咬著牙,說了一句:“那壞消息呢?”   “你第二個孫子誕生了【滅世】的權印。”   族長一聽呆滯住了,隨後表情更加陰沉了。   “我的倆個孫子,日後要,互相…殘殺?”   二祭司眼神黯淡,點了點頭。   大祭司說道:“有個不是方法的方法,天恒意誌過於自由對此也是件好事,權印六歲左右才開始浮現,我們有交換和延遲的法子。但這法子,會讓那個自願的孩子承受剝離權印一部分【內核】所帶來副作用和苦痛。另外一個孩子也會因為權印原生【內核】被【附加】。身上會多出來半份的權能,之後身上會長出局部的黑色紋路,那是【病】,也是權印附加後穩定的證明。”   “事成之後,兩個孩子自相殘殺的最終命運應該會改變很多。這個過程會較為漫長,需要那個自願的孩子無時無刻不繃緊神經維持自身權印剝離和穩定權印附加的進程…”   族長問道:“代價呢?”   二祭司眉眼低垂:“【天願】加上千星的幫助,然後以您作為媒介,作為剝離【救世】或者【滅世】權印【內核】的通道。延遲的法子,是族群內每一位族人都要貢獻自己一小部分星核源作為被附加孩子的枷鎖,也就是讓族人們都少活幾年。”   族長沉默了一會…終於是緩緩開口道:   “年紀輕輕…”   二祭司和大祭司被族長這樣說了一通,大祭司還想說些啥,但被二祭司用眼神製止了。   兩人就這樣站在族長身前,默不作聲,像極了小時候調皮搗蛋做錯事被長輩們抓到後,教育一通的模樣。   可又怎麼能說此時不像彼刻呢?   —————   族長將他們倆送出了屋子,隨即揮了揮手讓他們倆回去。   二祭司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   族長聽見了,想忘卻,可那句話一直纏束著族長的心,纏的他有點喘不過氣。   拿起煙槍,翻出煙盒,塞入煙絲,點了火,就這樣在屋子裡踱步。   直到倏忽看見掛在床頭,那老伴的遺照與兒子兒媳他們的全家福。   輕輕吹氣,猛吸一口,再緩緩吐出。   出神望了許久…直至煙絲燃盡…   族長也抽夠了,他將煙槍放下,關了燈。   “要還是不要呢…”   族長變為了眉眼低垂,喃喃自語的老人。   取下脖頸處的項鏈,緊緊握在手心。   老人一個人坐在床上思考許久。   孤獨的老人在漆黑中,終是作出偏向私心的抉擇。   —————   當後天的族會開完了後,老人仿佛又老了十歲,皺著眉頭拉著大祭司和二祭司走到一處死胡同,隨即臉色鐵青,破口大罵:   “你們結果都當麵說出來?真不怕老天爺發怒劈死你們兩個!?”   大祭司則是擺手笑嘻嘻的說:   “嗐,這不是怕族人們不知道緣由嗎,跟他們講清楚,舅公你那倆孫子才都的活嘛…沒事呢!舅公…我們最多折壽!”   老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大祭司。   “你小子最後那句,最多折壽什麼意思?”   “嘿嘿嘿,不知道吧舅公,我們倆聯係【星座】了,現在這件事,甚至連那位大人也願意幫……唔唔唔”   老人很快回想過來,眼前這倆小子也知道這件事本身,一個族群可吃不住。   再次回想大祭司最後那句話語,老人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隨即向著大祭司罵道:   “折壽這件事很自豪是吧?”   這時,二祭司死死看向還在一旁試圖解釋的老哥,青勁爆起,無法忍受,直接上手捂著大祭司的嘴巴。   “哥你是真有毛病啊,這個屁時候邀什麼功!!!說【星座】就得了,別再說下去了!”   二祭司邊捂著大祭司嘴巴邊搖頭。   —————   “果然出現了這個形狀,要是不出現,問題就大了…”   “如果不出現會怎麼樣,老哥?”   “世界隻能有一個主導…這是鐵則…那形狀是未完美合一的證明…”   “明白嗎?不能完美合一…”   —————   “不對,小家夥身上【病】的形狀好像不對…”   “怎麼了?”   “我們得馬上跟【星座】和那位大人聯絡,形狀好像不對…”   “不是,老哥,我沒看出來那形狀有啥不對啊?它不就是因為權印…誒,好像確實跟我們當初預測的有些不一樣?”   …………   —————   “【病】算出來了?”   “算出來了,多出來的幾條黑線路應該是小萌本身體質的問題,應該是我想多了…”   “不能說的詳細點?”   “是啊…”   “我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等你算半天…”   “然後你就說,可能是小家夥本人體質問題…這幾個字…”   大祭司雙手合十,五官扭在一起,拜著身前幾位女子。   “誒呀幾位小姐,別往死裡問我,我不能再說了…不然當場暴斃就完了”   一旁的二祭司這時開口道:   “沒事哥,我等著吃席”   大祭司鬆開了雙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說的是人話嗎?老弟…”   —————   “白白燒了差不多20年壽命…嗚嗚嗚”   “哥,你還覺得形狀不一樣,是有問題?”   “有點這方麵的因素吧,但我真算不出來多的了,應該是無傷大雅…沒啥問題…主要算的是【病】的爆發情況、爆發大致時間和還有沒有別的解決方法…”   “這個時候玩什麼廢話文學…罷了,算出什麼了?”   “爆發還是有很大概率…方法的話,一個多的都算不出來了…我隻能祈求,那倆孩子抓緊時間爭口氣…”   “嗚嗚嗚…基本上都是多餘和重復的…我有點後悔這次多餘的占卜了…老弟,我輸爆了…”   “沒事,還好我沒多去卜算…【病】的情況早算出來了,你非要往裡麵鉆牛角尖死算…”   “要是有第二次【天願】,我就不用算了…”   “沒事哥,我給你燒錢…而且你不用太擔心…萬一那倆孩子爭氣把【病】提前消了,你也不用付出那20年給老天爺了…”   “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