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昨晚我跟他出去吃了一下燒烤,就回去了。”她跟一個一直跟她走得很近的女孩子說。 “喔!這樣嗎?”那女孩子說。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說給我聽還是真的她們隻是單純的聊天,但我的心情真的好多了,仿佛心裡的一塊石頭突然丟掉了,頓時身心都輕鬆了許多。 那一個冬天,我依然在那個酒店裡打工,過著朝九晚十的生活,當然這時間不是一整天都在上班,有早班跟晚班,你休息還有下班的時間取決於你的速度還有客人離開的早晚,我真的不喜歡這種上班時間,因為除了上班之外你基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我隻能最大化的利用好休息時間,比如說下午那段休息時間,還有晚上那段下班之後的時間。 我以不記得我開始打坐是什麼時候了,不過應該就在癡迷南懷瑾先生著作的那段時間吧!整天拿著手機翻看著電子書,我都有些魔怔了。然後在初來上海的那段時間裡,每天除了看書就是抄寫佛經,雖然很不如法,但當時最感興趣最喜歡的就是抄寫佛經,每天抄寫應該都有十多個小時左右,經常撐到深夜兩三點鐘,抄到手完全動彈不得為止,每到那個時候,偶爾的看到外麵的月光,總有聖潔之感。然後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了,單盤抄經雙盤看書,或者反過來,反正看你喜歡,熬腿的那段日子真是苦多樂少,痛並快樂著,一天也都是差不多十多個小時,除了在外麵,回出租屋就基本上坐著,天氣涼爽一點還好,遇到那種連續的桑拿天,悶在房間像火爐,全身起痱子一流汗就刺癢到不行,盤腿坐著你特麼還不能動,然後時間差不多了你就要開始忍受腳掌的疼痛了,那是一種煉獄般的感覺,看你能與自己對抗多久,然後這種情況到秋天或者冬天就好多了,特別是在冬天,用被子包著安安靜靜的坐著就舒服多了,當然前提是你腳底的氣機能夠發動出來,有那股氣機能夠溫暖全身,不然的話也是枯坐熬腿,沒有生機的話你冷照樣還是冷,所以那年冬天我在出租屋裡實在冷到不行了,隻能出來打工,當然主要還是沒有錢了。 與獨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相比,走進社會融入他人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體驗,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的世界就隻是你腦海裡的世界,走進社會融入他人那就是你的世界與他人的世界,是仍然獨守著自己的世界與他人格格不入還是開一扇窗窺探一下他人的世界這本身並沒有多大的問題,關鍵在於你是否會被外在的他人的世界所迷惑,然後不由自主的被牽引被拉扯出自己堅守的世界,順應他們然後同化融入到那種你本想超脫想遠離的世界,我打開了一扇窗,看到了我喜歡的風景,如果我能走進並且一直在那風景裡,那麼與那個世界那個風景同化我興許也願意,但一旦那風景不屬於我並且我也走不進去那裡,那麼我就再回到自己的世界,關上了那一扇窗。 我每天都期待著晚上下班之後回到出租屋裡的那段時間,因為隻有那段時間才是真正屬於我的,我可以完全沉浸回到自己的世界。 ………… “你又可以連接這裡了,挺不容易的,離上一次能連接這裡應該有幾年時間了吧!當然那是你的時間,當然也是我的時間,不過以我現在來說,時間已經是不存在的了,不過以你現在仍有時間概念的思維模式來說,沒有時間你顯然想象不出來,好吧!可以這麼說,這裡的時間是一個變量,隨便哪一個時間段我都可以出現,而你現實中所處的時間是一個常量,你隻能跟它同步推進,回不了過去也去不了未來,所以我能見到你,是隨時隨地的,但你想見到我卻是不可能,當然除了你這種偶爾擺脫時間的束縛之外,因為就我說的,你到不了未來,在你還在那個三維空間並且思維還依然束縛在那種時間空間裡的時候,所以這些語言你記得也好,你肯定會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 “你每天下班都走得那麼快,你回去乾什麼?”有時候,她總會問我這些。 “沒什麼。”我說。 “你自己一個人住嗎?”這個問題,她也問過我幾回了。 “對啊!” “你結婚了嗎?”這個問題她倒第一次問。 “沒有!”我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你女朋友呢?” “什麼女朋友?”我笑笑。 “就你女朋友啊!你們沒有住一起嗎?” 我笑了一笑,一時無言以對。 “怎麼了?” “沒什麼!” “你該不會還沒有女朋友吧!” 我同樣笑笑,同樣無言以對。 “怎麼了!說說嘛!” “沒有!”這是一句沒有感情的回答。 “不是吧!怎麼可能,你長得那麼帥。” 我依然笑笑,我特麼,我是應該感謝你,還是…… 然後話題又戛然而止,不多一會,她就又走開了。 我依然還喜歡著她,隻不過,事情已經開始變得復雜! 那一年,冬天,我依然在那家酒店裡,酒店裡的工作幾乎每天都在重復著,但酒店裡的人與事卻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各個不同階層的人都會在這裡上演一出屬於他那個階層的戲劇,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每一天都在酒店裡輪番上演著。 “您好,歡迎光臨!”酒店門口的小姐姐每天都要跟走進酒店裡的客人重復著這樣子的術語,然後領著他們上包間或者大廳。 “服務員,點餐!” 然後就有服務員過去點餐。 “澳洲龍蝦一隻,刺身,關東遼參每位一例,三文魚,肚邊的,象拔蚌,參水煮,鵝掌鮑魚也各一例,還有這個,雞子花螺,紅燜羊肉,牛仔骨,油燜大蝦,還有深海紅斑也來一條。” “需要酒嗎?” “把我存在這裡的XO還有82年的拉菲拿過來。” “好的,請您稍等!” 大款來的,惹不起! “服務員,點餐!” “您好先生,需要點什麼呢?” “你們這裡的特色是什麼?” “我們這裡有很多特色,比如說這個,我們的招牌菜,還有這個,這個,這個……” “那就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好的,還需要什麼嗎?” “暫時不需要了。” “果汁需要嗎?” “就來一打紅棗汁吧!” “好的,您稍等!” 很彬彬有禮的客人,這種客人很容易伺候。 “服務員,點餐!” “您好!需要點什麼呢?”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好的。” 平平無奇的中產階級。 “服務員。” “您好!請問是要點餐嗎?” “你們這裡的餐位怎麼也算錢呢?” “就餐位費啊!” “怎麼這也要算錢嗎?這不是必備的嗎?難道我吃東西你不給我提供這些!” “提供啊!” “那提供的話為什麼還要收餐位費!” “就因為提供所以才收費啊!” “你當我傻是不是,你一邊說要提供,一邊又說要收費,那麼我不付這個餐位費你是不是就不給我提供碗筷了。” “也不是這麼說!” “那是怎麼說?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要不我就報警我跟你說,天啊!什麼時代了,還有怎麼黑的店嗎?”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呃~” “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 “經理!” 然後經理就過去了。 這種事情我就比較喜歡遇到,當然我不是好事或者幸災樂禍,我隻是想看這些事情怎麼發展下去,同時我也很喜歡觀察那種人,到底是基於何種原因。 很多時候,或者說習慣於某些時候,我就總是會思考人生,特別是看到有些人有些事的時候,我就總會想人與人之間為什麼會這麼不同,當然我也許已經淪為空想主義者或者純粹的悲觀主義者,但我也是無可奈何,誰又想這樣子居於人下,誰又不想像有些人一樣風風光光精精彩彩萬眾矚目呢?但現實就是這樣子,有些人的起點就已經領先你太多太多,多到哪怕你怎麼追也追不上,何況人家在那個起點上還能自由自在的飛,自由自在的奔跑,而你在你的那個起點還有一大堆的束縛還有阻礙,就像你本身2G的手機網絡外加經常信號不好,而人家100M的寬帶外加蘋果18,所以人與人真的不能比,但特麼我就生活在人比人的世界裡,不比你恍惚沒有動力,比你卻隻能傷心,我也想要努力,如果我也有那樣的起點那樣子的條件的話,我未必就比他們差,但我沒有那個起點那個條件,當然我也必須努力,因為我還得混口飯吃,當然也許應該還是我不夠努力不思進取,因為像一大堆社會上流傳的心靈雞湯勵誌小說勵誌言語還有能看到的一大堆勵誌的人物一樣,他們的起點都很低條件也都很差並且一路上還有許多磨難,但人家就是這樣子成功了,而且這樣子成功的案例還很多,不管是書上看到的人們口口相傳的還是自己真的認識的,仿佛成功隻需要什麼品質什麼模式然後長此以往堅持下去就總有成功的一天,也許吧!但我總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關鍵問題就是為什麼人家可以但你就不可以!就是這麼簡單,多說無益,當然我想說的並非怎麼怎麼,我僅僅就隻想一個問題,為什麼人生表麵看起來這麼的不同這麼的不公平,那麼我該怎麼來挽救這種不公平使我的人生也達到一種平衡呢?因為撇開那種神秘還有那些自己經常編織幻想的劇情,比如說突然哪一天中獎了或者哪一天天降貴人拉我一把,然後我從此平步青雲事事順心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最終走向人生巔峰,假如以正常的邏輯來推理的話,那麼假如我在酒店裡做,表現良好事事盡心,領導賞識給我升職加薪,一到兩年,或者三年,我當上了總經理,好像還行吧!當然那樣子還不足以迎娶白富美,但這又有何妨呢?隻要能跟自己心愛的她在一起,這就已經足夠了,然後安心努力的工作上班,在這所城市裡有一個家,當然應該還是租的,然後時間久了應該也有孩子,假如我的工資還勉強夠用的話,那麼每個月積攢一點,這樣子累積個幾年,家人朋友該拿的拿該借的借,終於也在那所城市買了一棟房子,當然隻能交清首付,但不管怎麼樣,總算也可以說是安居樂業事業有成了吧!然後接下來的人生就這樣子步入一個正常人生的正軌,工作,上班,賺錢,或者所謂的事業,休息時間陪家人出去玩一玩,再看到那個時候所向往的人事物的時候,心裡也許還有些許起伏,也許以不會,我可能已經很滿足現有的生活了,也許吧!那些曾經的空洞的理想也僅是理想而已,而今想來完全是幻想,我可能還會慶幸我沒有在那些幻想裡陷溺太久吧!興許吧!可能吧!反正假如單以這條人生軌跡的話,如果沒有什麼偏差,沒有什麼意外,比如說中途中了個幾百萬或者還有什麼好事發生,這人嘛!總想著有好事發生,誰又想著或者期盼著以後會有不好的事情或者災難發生呢?所以假如我往後的人生軌跡會是這樣子的話,當然做什麼不是主要,主要的那種差不多的人生軌跡,平平常常的,跟千千萬萬的人生軌跡一樣,興許會很幸福,也跟那些千千萬萬的幸福的家庭一樣,也許吧!興許可能比我剛開始所設想的所想要的那種生活還要幸福,誰知道呢!所以,也許吧!然後在那所城市裡或者哪裡,過著可能那個時候就想要努力擺脫想要改變的生活,然後在現實的打磨還有恍惚你有所選擇或者你別無選擇中你終於選擇上了這一條人生軌跡,然後在也許感覺到幸福或者也有可能感覺到不幸為什麼當初那樣子的悔恨與苦惱中抑鬱寡歡的過下去,最終成為你最不想成為或者你以為你絕對不會成為的那一種人。 興許吧!也許我的人生軌跡就應該是這樣子的模式吧!大富大貴應該不可能,流落街頭加入丐幫應該也不至於,反正假如說我認清現實,然後不要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所謂理想或者追求什麼的,好好找一份你力所能及的工作,然後盡心盡力的做下去,興許運氣好的話你的人生還有轉折點,那個時候興許你再來談什麼理想或者追求就不是什麼空洞的言語了,興許也可能也可以吧!當然我還是說興許,因為不管有沒有理想與追求我的工作還是照做,隻不過做的不是我所理想所追求的東西而已,所以每當某一些時候我就會想這些問題,興許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某些東西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物,所以我該如何來填補這些我想得到卻興許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的那一種不甘與不平呢?我不可能一輩子帶著這種無形卻又傷人的枷鎖,這本可以不需要,但內心的欲望一直都得不到滿足的那一種感覺卻不是說你不需要就能夠丟棄得了的,所以我該如何填補這些以取得內心裡的平衡,我總感覺著,應該有一種方法。 “您好!歡迎光臨!” 那個年齡應該有五十多以差不多禿頂的中年大叔又摟著那個年齡差不多二三十歲的女子走上樓來,谘客小姐姐把他們帶到包間。 “老牛吃嫩草。”一個小夥伴說。 “這不很正常?你有錢了你也會怎麼做!”另一個小夥伴說。 “他不會的,他是一個很純情的男孩子!”一個女小夥伴說。 “你怎麼知道他很純情,難道說……”一個男小夥伴說。 “說你妹啊!”那個女小夥伴說。 “他可能現在不會,以後就很難說了。”一個小夥伴說。 “不會的,我相信他不會的!”又一個女小夥伴說。 “你們怎麼知道他不會,不會可能是因為他現在沒有錢,有朝一日可能他有錢了,那時候他可能就原形畢露了。”又那個夥伴說。 “你們怎麼老把你們男的想得那麼壞。”一個女孩子說。 “本來就是這樣,人嘛!社會這麼亂,你裝純給誰看!許多事情你沒做並不代表你不想做,可能僅僅就是你沒錢你做不了而已,然後裝模作樣的就表現出自己多麼清高多麼的清純,一旦你有錢了也有條件了,那個時候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通通是啦是啦的,當然也許你不會明著來,但偷偷的不被人發現,你敢說你不會做。” “是的,我就不會。”那個剛才一直被捧的男孩子說,興許是為了配合這場演出。 “你不會個鬼你不會,就你這樣,第一個原形畢露的絕對是你。”一個站在他身邊的男夥伴無情拆穿。 “嗬嗬嗬!”他笑笑。 當然我也笑笑,我一直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然後我心想,假如我就他們所說的有錢又有閑,我想乾什麼呢?其實也不用怎麼想了,肯定會出去浪,就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子。 下班了,走出了酒店,看著晚上十點多鐘的夜空,星星點點,隻有路燈點亮著我回家的路,我對這所我曾經心心念念盼望著期待著想象著的城市,此時我就隻能限製在這裡,每天從康城出來,看著那已經平常而且對於這所城市而言真的也很平常的地方,街上的人事物,還有九點多鐘的太陽,然後再重新走在這條路的時候,幾乎都是晚上十點鐘過後,從白天到黑夜,我就見過兩次天空,一次白天,一次黑夜,對於這些已經熟悉了的風景,我早已經對這所城市沒有什麼期待與幻想,看著那些仍然在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子,看著這夜空下依然閃耀著的燈火,看著遠方依然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看著街上時而走過牽著手摟摟抱抱的情侶,我安靜的獨自一人走在那條路上,街上的孤燈時而昏暗時而明亮,耳機裡的歌聲除了王菲,就是每到康城我總會聽的那首齊秦的《夜夜夜夜》,然後看著那些樓層上依舊還亮著的燈火,他們是誰?他們來自哪裡?他們此時在乾什麼呢?偶爾有月光會出現在樓與樓之間的間隙裡,幾棟昏暗的樓隔出了一塊明亮的夜空,使得那會兒的月亮顯得尤為靜謐,像是一副充滿著禪意與意味的畫,鑲在我的腦海裡,然後再差不多一首歌的時間,我回到了出租屋。 盤腿打坐,身體放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 “欲望是可怕的,它就像山裡的老虎,它一直潛伏在你心裡麵,一旦發現目標,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一旦有什麼東西挑逗到它,它就會沖出來,無數的經歷還有例子都表明,基本沒有人能與它抗衡,你不是武鬆,你也不可能剛好喝了十幾碗酒以好有能與之抗衡的力氣,所以你除了遠離那些有老虎的深山老林之外,你還可以有另一種選擇,那就是在你的心裡培養出一條龍,一條以正氣還有意念培養出來的龍,當然剛開始它肯定很渺小很虛弱,以那已經很強大很兇猛的老虎針鋒相對的話肯定占不了上風,但隻要你提起來,它也能從某種程度上削弱那猛虎的力量,但終極你還是很有可能被那老虎叼走,因為它實在是太過於強大,所以在你心中的那股能量還沒有強大到足以與之抗衡的時候,你最好就不要讓自己身陷險境,你首先要強大自己內心裡的那一股能量那一條龍,讓它茁壯成長,成長到能與之抗衡的地步,當然你也不要試圖說我仿佛好像已經實力允許了想去主動出擊試一試自己功力如何,那十有八九是作死或者就是沒有什麼功力的表現,所以所謂的但求耕耘不問收獲,你隻需一直強大自己,對手來了,考驗自己功夫到什麼程度,但萬不可主動出擊,等到功夫成熟,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 “您好!歡迎光臨!” 那個又高又帥而且仿佛應該也挺有錢的哥們又出現了,身邊雖沒有左擁右抱,但谘客小姐姐還有身邊那些女小夥伴的花癡表情還是說明了許多問題。 我仍然是在一旁安靜的站著,看著這些早已經司空見慣了的事情,有時候我的內心雖沒有起一點波瀾,但有時候還是會不由得想,為什麼人家就能那樣子,而我卻仍然在這裡給人家端茶送水,喊歡迎光臨或者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呢! 心裡的起伏還有波動有時真的給我以動力,仿佛他們給了我一種憤怒不甘想打破現狀攀登高峰的奮鬥之感,但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這股力量終因沒有用武之地而煙消雲散,然後取而代之的還是那種隨波逐流,得過且過,我想忙真的是一種很好的方法,不管是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它就是一種很好的方法,它能讓你忘掉許多煩惱,讓你無暇顧及其他,然後在那種仿佛身心都很充實的狀態下忘記了你本來想要什麼,我其實想要什麼,它泄去了你的力量,然後讓你感覺這樣子其實也挺好,它會讓你這樣子周而復始的循環下去,最終讓你無法擺脫。 但我該怎麼辦呢?光靠自己的努力是不可能達成那種我想要的目標的,當然那種所謂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空洞言辭是不必再說的,現實就是如此,那麼我該如何來安撫我心中的那一股不甘或者仿佛無法實現的欲望呢?是依然遵循著一貫的阿Q精神,安慰自己說那些人其實看似表麵風光,其實每天應酬身不由己,得到多少相應的也要付出多少,有時候還比不上我們這些基層老百姓自由快樂,或者可以的話一直保持憤怒,朝著心裡的欲望不顧一切的往前沖,最終看能不能拚出一個超級賽亞人,當然除此之外,對著這股欲望,這些的不平,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降服它們呢?是不管不問,讓它們自生自滅,還是溯其本源,看它們的出處在哪裡,然後一舉擊破,斬草除根,我想這應該是一個可以徹底根治的辦法,但我就是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去溯本逐源,它們就像山中的老虎,你根本不知道它們躲在哪裡,然後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地方它又突然出現,所以我抓不住它,而且茫茫大山裡,我根本也找不找它,除非我哪一天真的運氣好找到它的老虎窩了,不然這種仿佛沒有方向沒有著力點的找尋真的像海裡撈針,我幾乎每次都無功而返,所以我感覺隻有一種方式,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