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毛裡的甩棍,花有品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道: 一定要小心問答,把謊話說的高明點兒,不然恐怕要遭皮肉之苦。 不想金毛雅各布什麼也沒問,三步兩步走到花有品麵前。 直視了花有品兩秒鐘,金毛手上的甩棍子向前一捅,重重地捅在花有品的肚子上。 這一下來的又猛又狠,痛得花有品一聲悶叫,頭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淌下來了,胸腹裡翻江倒海,胃裡直泛酸水,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不等花有品緩口氣,金毛雅各布掄起手臂,照著花有品的前胸又是狠狠一棍,打得花有品一口鮮血混著慘叫直噴出來。 雅各布並沒有停手的意思,朝花有品怪異地笑了一下之後,金毛兒將手中的甩棍舞成了花。 甩棍接二連三地打在花有品的身上。 花有品狂噴鮮血,慘叫連連,不知這個金毛怪客是不是想要殺了他。 打了大概三十棍,雅各布這才停手,將兩尺多長的甩棍在手裡耍了個花橫在自己的頸後,另一隻手握住棍得另一頭。 “你懂德語嗎?” 金毛傲慢地笑了一下,用德語問花有品道。 花有品被打得頭暈眼花,上氣不接下氣的,胸前全是鮮血,隻剩下半條命了。 這種要命的時刻,哪裡還有什麼心思耍小聰明,花有品心想:若還不承認,小命恐怕難保。 “知道一點兒。” 花有品倒了兩口氣,有氣無力地用德語答道。 “看看,我就知道,這小子不可能不會德語。” 金毛雅各布這回樂了,轉過頭用德語笑著跟蛋殼頭說道。 蛋殼頭靠在旁邊的墻上,什麼也沒說,臉上的笑,神秘不可琢磨。 雅各布轉過臉來,把甩棍架在花有品的脖子上,笑著直視了他兩秒鐘。 他既沒問花有品是不是花成蛟,也沒問地圖的事兒。 “這個印跡你是怎麼得到的?” 而是看了一眼他右前臂上的奇特烙印,聲音不高不低地問道。 “是霍夫曼爵士給我烙上的,兒撒半句謊。”花有品愁眉苦臉,嘴角掛血道。 “沒見過這個人,可能是老爵爺收的,” 雅各布收起臉上的傲慢與微笑,轉頭對蛋殼頭言道。 蛋殼頭看了看花有品,臉上依然似笑非笑,低聲跟雅各布交待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金毛不再問花有品什麼了,收起甩棍。 接著,他從皮衣口袋裡掏出一包牛肉乾,邊往嘴裡扔,邊往沙發走去。 坐在沙發上,金毛又恢復到原來的姿勢,一邊嚼牛肉乾一邊盯著花有品,隻是臉上的傲慢沒有了,換之以冷漠無情。 沒過多長時間,蛋殼頭回來了,在金毛耳邊低語兩句。 金毛“嗯”了一聲,收起牛肉乾,起身跟蛋殼頭一起向花有品走來。 花有品不知這兩個怪物又要玩什麼花樣,心裡忐忑不安,心臟狂跳不已。 走到花有品麵前,蛋殼頭解花有品右手的繩子,雅各布解另一邊。 給花有品鬆綁之後,二人架著混身無力的花有品,向門口走去。 蛋殼頭擰開門,正準備架著花有品走出去。 雅各布謹慎地說“等一等,尤利安”,然後探頭出去。 四處打量了一番,金毛這才向門外一擺頭,示意可以繼續。 口角流血的花有品被兩個怪模怪樣的家夥架著,腳不沾地的跟著走。 左轉右轉,上樓下樓,最後來到了另一間客房。 進門的時候,花有品掃了一眼門牌號,客房的編號是“702”。 兩個家夥把花有品架到客廳,像丟一段木頭一樣把花有品丟在沙發裡,如釋重負地各自舒了一口氣。 蛋殼頭尤利安掏出一塊手帕,笑著塞在花有品的手裡。 這意圖很明顯,讓他自己擦擦。 花有品的體力恢復了一些,人也徹底清醒了。 他接過手帕,邊擦自己嘴角的鮮血,邊準備出手反擊,還以顏色,報剛才的一劍之仇。 不想這兩個家夥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金毛又掏出剛才吃剩下的牛肉乾往嘴裡扔。 “這錢給你用。房間你先住著,” 尤利安掏出兩遝嶄新的美元,丟在花有品麵前的茶幾上,用德語說道, “我們隨時會來找你,有些事需要弄弄清楚。” “最好別逃跑。船上到處都是想找你的人,落在別人手裡可就不好辦了,”雅各布邊嚼牛肉邊提醒道。 “你們是什麼人?” 這結果太出人意料了,花有品驚愕地看了看茶幾上的美元,疑惑地問道。 蛋殼頭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轉身向門口走去。 金毛也沒說什麼,吞下了嘴裡的牛肉,看著花有品,邊向外走邊抬起自己的右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用左手在右前臂的位置點了點。 這算是給了花有品一個提醒,之後,金毛跟在尤利安身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花有品搔搔頭皮,被這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怪物的古怪行徑,弄得一頭霧水。 他左想右想,不得其解。 這兩個家夥毒打了他一頓,又給自己安排了客房,還給他了一筆錢,到底居心何在? 對了,剛才金毛出門時提示過,手臂上的烙印。 兩個家夥隻問烙印的由來,其他的什麼都不問。 看來,這兩個怪物是因為烙印才如此厚待自己的。 金毛剛才提過什麼老爵爺,莫非指的是霍夫曼爵士? 坐輪椅的霍夫曼爵士,難道也穿越到了這條郵輪之上?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花有品的耳朵裡響起了“嘟嘟!”的提示音。 花有品忙將手指按在耳骨上,接通了醬啡的專線電話。 “喂,你沒事吧?”醬啡在電話那頭關切地問道。 “暫時死不了,”花有品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苦笑著說道。 “能走得話就來開門,”醬啡在專線那頭說道,“我們就在你門口。” 花有品捂著胸口,強忍住劇痛,走到門口開門。 伊賀美樹手裡拄著一根棍子,滿頭大汗地靠在“702”對麵兒。 半麻的雙腿一動,那感覺就如同無數根針在刺紮,令她異常痛苦。 見到花有品從門裡走出來,美樹痛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 醬啡就站在她的腳邊。
三十八,打1巴掌,給2遝美元,幾個意思?(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