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要去賭明天會天晴(1 / 1)

“我這麼可愛的小孩,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這個是我的想法,嗯,沒錯,剛剛抄襲…借鑒過來的。說來慚愧,我其實看上去也是正值青春年少,恰同學少年的,要是活在不得了的時候也應該能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要不是丟失了記憶,應該也能做個科研家探討一下相對論的。要不是丟失了記憶現在應該已經在改變世界了,下一屆太空人保不了就是我了。   都是怪了丟失了記憶,所以我剛剛才會被一個7、8歲的小孩子給舉起來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是讓著他的,畢竟人家是小孩子。雖然我又被丟出去了,這說明我對於我自己的身體有著良好的規劃,這個,我瘦的很健全……   現在應該是9點42分,我和警官先生被綁在一個房頂爛了一半的廢棄廠房四樓的柱子上。剛剛努力開到了無人之地,現在也成了我們無處去求救的原因。他綁上了我們兩個就離開了,說起來,這樣還挺寂寞的,尤其是傍邊有一個人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的時候。   伴隨著李墨的顫抖,我不停地努力使自己離他更遠一點,拜托,這個時候正是要好好管理括約肌的時候,請你繼續加油啊。很難過,真的很難過,我這一生經歷過數次死亡的瞬間——準確來講就是今天了——想不到,這次可能連一個潔凈都保存不了。   哦,沒錯,我現在手是被綁住的,是看不到我的手表的,這個時間是靠李墨警官數心跳頻率數出來的,可能有一點不準。不過應該也大差不差,估計馬上就要到45分了,不知道這次看見了兇手真麵目之後會不會有一點轉機。趁著被綁住的時候,李墨警官還跟我說了對方可能的身份,也就是百分百組織的事情,想到對方用腳剎車都能剎得這麼完美,我感覺這個推測也是大差不差的。   這就有一個問題了。為什麼做事這麼完美的人會突然選擇出來,而且露出了馬腳。即使不像蜘蛛一樣端坐在幕後,非要親自出馬,也應該能表現的滴水不漏啊?   想到這,我問了問李墨警官,他是怎麼發現那個小孩有問題的。沒想到他一臉震驚地說:“不是你對我比眼神,說他有問題的嗎?”什麼,你在說什麼?是我發現的嗎?果然,不愧是我啊,實在是判案如神,識人有方啊……什麼、什麼啊!是我發現的嗎?我原來這麼厲害啊,我們到底是得出了什麼樣的共識啊!   這樣的話,我們的運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好在確實是找出了問題,壞的是還真的是有問題。   “滴滴滴滴”,我定的鬧鐘響了,這代表著離45分隻剩2分鐘了——看來李墨警官還是很厲害的。啊啊啊啊,要來了,可惡,怎麼還沒有人影啊。   突然間,廠房爛了一半的房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鉤爪。要來蝙蝠俠了嗎,這裡有兩個被綁起來的小醜,請你千萬不要放棄我們啊。隨著破風聲,一個穿著卡其色風衣的男人拉著鉤爪飛了上來。他長得乍一看是很帥的,但是一轉眼看向其他地方,又會突然忘記他到底長什麼樣子。一手扔出了兩個飛鏢,切斷了綁住我們的繩子,說到:“能走嗎?跟我來。”雖然前麵一句是問句,但是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回答是什麼,自顧自邁開腿向著樓梯走去。   我和李墨警官對視了一眼,仿佛又得出了什麼共識…嗯…不行。我感覺我還是用說的比較好。“我們跟著他走嗎?”我問到。他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沒什麼其他辦法了。”就這樣,我們跟著他走向了樓梯。   和李警官對視之後,我又看向了卡其色風衣大哥,但突然間感到他非常陌生…也是,畢竟也才見第一麵而已。   隻見風衣大哥又是一揮手,飛出了五個飛鏢,劃過了樓梯,隻聽的叮叮當當的,飛鏢在各種墻麵反射著,不一會就撞滿了所有的地方。然後就聽的轟的一聲,樓梯塌了下來。“果然….”他小聲的說著,“走繩子可以嗎?”他轉向我們大聲問到。   走繩子?我看著這四層樓十多米高的,走繩子?我開始瘋狂點頭,好刺激啊。然後看著李墨警官抱著肚子開始瘋狂搖頭。“大男人的,怕什麼怕。”這麼說著,他就一手夾起了李墨警官,然後把鉤爪遞給了我,然後他一隻手抓著他之前上來的繩子就下去了。我往下看了一眼,他簡直是如履平地啊!   忽視了李墨警官的呼救聲,我試著把鉤爪掛在邊緣。嗯,我要是在上麵掛這個的話怎麼知道它有沒有掛緊呢?我試著用腳往下踩了踩,應該是緊了吧?我往後看了一眼之前綁著我的柱子,心中生出一計。   我把鉤爪的繩索係在了柱子上,狠狠的打了四五個活結。嗯,要是你不會打死結的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多打幾個活結就行了。拉了幾下,應該是緊了的,好了,刺激人生我要來了!我一下子就躍出了房子的那個缺口,開始學著剛剛學來的方法,一點一點向下爬去。我簡直是…如履平地啊。   就像是踩輪滑一樣,我在這一方麵也是無師自通的。到剩下3米的時候,我就放開了繩子,然後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向前一滾,完美的消去了慣性的影響。我滾完之後才意識到我剛剛做了什麼,腦子裡還有點混亂,我看向我的手,“我的身體動的比我的腦袋快”這個思想占據了我的腦海。往傍邊一看,便看到了一旁一臉鐵青的卡其色風衣大哥和一臉鐵青的警察同誌。嗯,總覺得大哥的風衣一側的卡其色更卡其色了一點,嗯……還是裝作沒看見吧。   “這個,謝謝你救了我們,請問我們應該稱呼你什麼呢?”李墨開口說道,“以及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卡其色風衣大哥看了一眼李墨,然後一腳把他踹開了兩三米。不是,那個……還是裝作沒看見吧。   我向大哥重復了一遍剛剛李墨說過的話,不過把“你”都改成了“您”。期間一直低著頭,避免看到他過於有壓迫力的眼睛。但是一低頭就忘記了他長什麼樣子,所以又抬頭看他,然後我又低下了頭。   “不用謝,畢竟…是因為我,你們才被綁在那裡的。”他一手又揮出了一個飛鏢,正中了我的眉頭…   在我倒下的那個瞬間,我手表上的第二個鬧鐘開始響了起來。45分到了。傍邊我剛剛用過的、還掛在墻上的繩子也開始發生猛烈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