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無題(1 / 1)

但是海蚌在珊瑚所在的地方是能出好珠子的,所以疍民大多時候在係繩子賭命下水采珠。風險大,收益大,如果珍珠出得好,出珍珠的疍民所在的整個村子,賦稅都能給免了,可想要做疍民的人卻不多。   人們用三教九流形容上不了臺麵的職業,疍民都及不上三教九流其社會地位之低跟現在印度的那些不可接觸人的地位差不太多。。   疍民不能參加科舉考試對受教育也不太關心,由於蛋民家的女子不會種地和陸地上的人通婚也比較困難,除非是富裕的人家不需要女子在地裡忙碌才會娶疍家的女子,疍民主要與打魚和采珠為生。   但是蛋民采出來的珍珠要受到河伯所的殘酷剝削,所以他們手裡基本沒有什麼錢,平常的衣服都是將就的穿隻有結婚和過壽等大日子,才會咬緊牙關做兩件新衣服。   所以疍民平時穿的都是衣著像叫花子一樣。由於疍民不能參加科舉,所以他們當中也就沒有可以做官的人經常受到官府的欺壓。做啥事兒都得和賊似的偷偷摸摸從而也誕生了一些一些在外人看來比較奇怪的風俗習慣。   雖然采珠人冒著生命危險在大海裡取出珍珠蚌,但是珍珠蚌裡產出的那些珠子並不是都能夠上交的,珍珠是稀罕物,不是每顆從珍珠蚌中拿出來的東西都能叫珍珠。圓的才能叫珠,不圓的隻能叫璣。   元朝帖木兒剛即位的時候,也想仿效賢明之治,免了采珠人一年的賦稅,但是呢,這賢明也就一年,過了一年,他又開始催著疍民下海。他在元朝的時候是由色目人來管理疍戶的,所以疍民賄賂一下色目人,日子還過得去。   洪武年間朝庭就在疍戶中設立了船甲,由河伯所負責征稅。   這個至於疍戶的稅額,算上正課和雜課,成年男丁大約是每年二兩,實際收多少,卻要看河伯官吏有多貪。   現在廣州這邊的石、麥、徐三家就是當年朝廷設立船家的甲長。當年的甲長是非常不錯的差事和陸地上的糧長一樣。所以三家便把這個甲長便世代的繼承下來。   但是到了嘉慶時期,這個甲長就變成了苦差事。采珠的事情是由皇宮裡派出的太監專門來管理。   這珍珠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那個采珠太監還搞出了珍珠粉能防腐生肌的說辭,皇親國戚都覺得要是在屍身嘴巴裡含一個,能萬年不壞……“   原來珍珠隻是用於裝飾,用量還比較少。太監的這個說法出來並得到富貴,人家深信不疑,所以珍珠的價值大漲。還使得珍珠入不敷出。   一般來說,珠池采珠大概需要400條船,一條船上20個人,差不多8000人,一個珠池差不多十年一采,采多了,珍珠蚌就會大量的死亡,也很難出好珠子。   由於珍珠的大賣,那些太監為了銀子,提前三四月就逼著采珠人下水。   你說二月開池開玩笑,本公公十一月就要開,十二月風雪交加也逼著人下水。船不夠?活人下水啊就這樣,很多壯丁都被凍死了,還有些直接逃出海當了寇。   後來啊……老天開眼了啊。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老蚌曬月,居然在那年的秋天出現了,整整齊齊的老蚌在灘塗上打開了蚌殼,露出了白花花的蚌肉。   村民們痛哭流涕,收成有望了,可以不用這麼拚死拚活地下水了可惜千年一見的奇景,也擋不住人心的貪婪。   采珠太監一看:哎喲,老天助我。他立刻寫了封信給廣東布政司,說京城的皇親國戚們都想要合浦珍珠助助興,你看這麼多王爺、皇子、公主,冊立、分封、婚禮、令歲都要用合浦的珍珠。   布政司得罪不起采珠太監,隻有挨家挨戶地搜壯丁,這中秋節的,每家每戶都響起了哭號之聲。   十二月,風雪交加,村民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連10歲的男孩子都被算到了采珠的隊伍裡,而采珠太監坐在船頭,他要親眼見證龍珠出水。   采珠人隻有準備好繩子、皮囊、瓦罐、草甸,生起了火。   就在此時,突然天色大變,海麵出現了罕見的飛龍吸水——龍卷風,朝著采珠太監的方向襲了過去,翻了他的船,把船上的太監和爪牙紛紛卷入大海。   采珠人眼見著太監和狗腿子們慢慢沉了下去,沒人敢去救。這可是天譴啊,還好就隻掀了他的船。眾人紛紛下跪叩謝上蒼。   林夕聽到這裡在回想六伯給自己講的那種情況,恐怕這是疍家人被逼急了采取的反抗。而在疍家人怕受官府的治罪,所以改了一種說法而已。   唐朝著名詩人元稹的《采珠行》裡曾寫道:“海波無底珠沉海,采珠之人判死采。萬人判死一得珠,斛量買婢人何在。”真實地反映了采珠人的悲慘生活。   林夕對白天發生的事情十分好奇,便問這是到底什麼是合買?   石鬆亭長嘆一聲說:“所謂“鋪行官買”其實是兩個意思的拚接。”   通過師鬆婷的講解林西才知道鋪行製度,可以上朔到唐宋時的行會組織,與明朝情形不一,不必多說。   在大明,則是朝廷和官府將各行各業強行編行,朝廷將城市中的商家全部編造在戶,正德年間,設“牌甲法”,將鋪戶分為上中下三等,“編成牌甲,協力湊辦。”   湊辦何為?當然是鋪戶向朝廷供給物資,人力,服各種差役。   隻有勛貴,太監,士紳之家可以免鋪,免役。“官買”,就是官府把應役的各行編戶之後,然後上到朝廷,下到官府,可以到各行裡去征調和買賣物資。   說是“買”這當然是笑話,向來是沒有人給錢的,不僅不給,還一定得賄賂經手的人,不然的話,你應辦的差事,永遠不合格,供給的商品,一定是殘次貨,每次大老爺一發脾氣,逮了去打板子,舊傷未好,再拿去打,如在地獄之中,永無脫身的可能。   隻要被點了和買,已經是極慘之事,再當上“行頭”,那就沒有翻身的可能。   行頭是記錄在官府案上的承役正戶,衙門派出人手“協助”行頭,行頭則負責將和買各家應供之物和各種差役服完,有的人家,咬牙破家,好歹能把和買一事給抵擋過去,雖然傷筋動骨,好歹熬過去還有將來,當了行頭,那就永無超生的機會,隻能等死。   當了行頭,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舉家逃走!   對商戶的這種編行造戶,定期和買,強迫服役的行為,是對工商業的嚴重催殘。   大明中早期,無數大商人動輒破產破家,就是因為這些政策的隨意性很強,商人毫無政治地位,任人揉捏所致。   至於這混蛋政策的由頭,卻是來自成祖,明成祖起兵靖難時軍隊缺乏糧草當時有一道聖旨是這般寫的:“那軍家每在街市開張鋪麵做買賣,官府要些物料,他怎不肯買辦?你部裡行文書,著應天府知道:今後若有買辦,但是開張鋪麵之家,不分軍民人等,一體著他買辦,敢有違了的,拿來不饒。”   這是成祖的原話,日後這二百來年,上到朝廷,下到官府,果然也是按成祖這道聖旨的精神來辦的。實際上府州縣之行戶,官之稍有良心者,尚以官價買之,比市價十去五六;全無良心者,直票取如寄。胥吏緣之,奸孔百出。   本來這些和疍戶毫無關係,但是從嘉慶年後采買珍珠的事情交到文官手裡,但是疍戶以船為家,為了逃避官府的剝削,經常駕船出海,一去不回。負責采買的文官一直無法收購到足夠的珍珠。   那些管理的文官就才就借鑒商人的合買製度,把這個采買的珍珠的任務交給了甲長,開始的時候,隻要蛋戶能夠提供足夠的珍珠,甚至稍差一點用銀子填上相應的價格,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可是越到後來這種盤剝越重。   疍家人沒有人當官沒有任何保護傘,而且雖然看起來我們這些家族的勢力很大,但在官府那裡就是太過弱小。   萬萬沒有想到貪心不足的惡吏,居然把主意打到當時當行首的麥家頭上。   麥家散盡家財曲意逢迎,也沒有逃脫家破人亡的命運,清軍司的上司徐參將以麥家辦事不利的由頭直接悍然枷死十幾個麥家人。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麥家人,麥家人聚集了十多股海盜殺上了清軍司,當時那一仗死了好幾百人。   若是光一個和買,還可多方設法,賠掉一些錢,可能還有機會完了此事。如果還有一個行頭在身上,清軍司那幫子人我清楚的很,不把咱們肉吃光,皮剝掉,骨頭敲碎熬出油來是不會完的。   你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厲害,積年累世為吏,心黑透了的,隻要能搞到銀子是不會管別人死活的。   別人家上吊投河,賣兒賣女,這些人隻當是笑談,那心,不止是黑,是在糞坑裡泡過的石頭,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人味……”   林夕聽著石鬆亭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講,這時的他已經完全喝醉了,他嘴裡說的話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林夕卻完全聽明白了。   石徐氏將喝醉的石鬆亭帶回了屋子,而林夕也回到了為他準備好的屋子,躺在床上看著漆黑的頂棚。   他反思自己過往的經驗並不完全適應於明朝,最少,明朝的規則完全不能和後世相比。   後世也有貪官,也有種種不公,但最少還有一個底線和大家認可的規則,而在大明,權力就是一切,別的全是虛的,假的,權勢高的人,就算為惡也不會被徹底清算,何況還是在明朝規則之內的行為。   這時林夕才體會到石鬆亭那種絕望的心情,也才能夠理解他為什麼隻聽林夕提到這件開賬局的害處,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按他的辦法來辦。   對於石家先祖是浙江人。後在崖山戰敗後被元朝貶為賤民,林夕認為還是可信的,因為林夕從歷史中得知確實有蒲壽庚這個人。   於南宋紹熙元年,蒲氏家族遷居泉州。其父蒲開宗通過外銷當地土特產和引入香料獲利頗豐,朝廷賜其“承節郎”官銜。同時期其父又捐資修橋建祠,得到當地人好感,成為土著。   蒲開宗去世後,家業由其子蒲壽庚和蒲壽晟繼承,專門從事海外貿易。後蒲壽晟隱居,家業由蒲壽庚掌管。蒲壽庚所居泉州因土地麵積狹小,居民生計主靠海商維持,加之蒲氏家族與各商海家族聯姻,一舉成為領袖泉州海商的家族。   南宋末年,東南沿海地區常有海寇作亂,海寇勢力甚至連政府正規水軍左翼軍都無法抵擋,蒲壽庚組建自己的私人武裝,協助官府擊退海寇,因此功勞,南宋鹹淳十年,蒲壽庚被任命為泉州提舉市舶使,正式成為掌管海外貿易的官員。   1276年,北方元朝大舉南下,臨安的南宋恭帝投降。6月,抵抗派大臣在福州擁立恭帝的弟弟益王趙昰為帝,建立南宋流亡政府。   鹹淳末年,蒲壽庚勢力之大,顯然已經成為泉州城的實際掌控者。蒲壽庚擁有強大的海上勢力,因而宋、元兩方都采取措施拉攏他。為了籠絡蒲氏家族,剛建立的流亡政府便授予了蒲壽庚福建廣東招撫使、總海舶之職。   同年年二月,元廷也注意到了蒲壽庚,知道蒲氏家族在泉州擁有巨大勢力後,認為他是輔助元朝建立水師和擴展海外貿易的理想人選,1276年3月12日,臨安投降不久,伯顏便派親信不伯、周青前往泉州招降蒲壽庚、蒲壽晟兄弟,蒲壽晟早已看清大局,並“勸壽庚據泉以降元”,與蒲壽庚達成一致。   這場秘密會晤的傳言和諜報也傳到了張世傑耳中。南宋流亡政府宋室皇帝趙昰與樞密副使張世傑乘船退到泉州港口。   蒲壽庚作為廣東招撫使到船上去覲見皇帝,請皇帝一行住到泉州城裡去。張世傑此時對其是否還忠於宋室已心存懷疑,就沒有答應進城。   因蒲壽庚當時掌控泉州海船,有人勸張世傑把蒲壽庚扣留,不讓他回泉州,以便增強海上抗元力量。但張世傑未聽手下勸告,把蒲壽庚放回了泉州。   因為流亡政府人員太多,舟船匱乏,張世傑就下令沒收了蒲壽庚商船四百艘及船上財物,商船是蒲家的來財根基,沒收了他的商船,就是斷了他的財路,使他家以後在海上無立足之地。   在此情況下,加之長久以來的矛盾,蒲壽庚宣布叛宋降元。於是,他立即下令關城,並糾集手下武裝殺死城中的宋室成員和大臣,驅逐宋廷流亡船隊出海。張世傑對此無可奈何,隻能保護皇帝離開泉州南下廣東。   7月13日,張世傑圍攻泉州,福建南部山區的山民紛紛前來,響應張世傑。9月,宋軍一路猛攻到了南門,蒲壽庚頑固守城,城中仍有大量擁護宋廷的人,來此避難的皇室的人以及一些曾駐守淮河防線的士兵。蒲壽庚擔心城外圍攻的時候,城中發生暴動,便邀請各方帶頭之人赴宴,假意要與大家商量一個妥當之法。趁眾人聚集時,屠殺了所有人,他的屬下則圍殺了城中剩下的宋朝遺民。回想蒲壽庚對待朝廷的態度,給林夕的心裡深深種下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信念。   林夕躺在床上回想他所知道大明的一些消息,大明是中國歷史上所有朝代中除了秦和漢以外立國最正的,也就是說他立國的基礎符合大義。   歷史上對各朝的評價,一直有得國正和得國不正的說法,而公認得國最正者為明朝有兩點。   一、匹夫起事無憑借威病之嫌。二、為民除暴,無窺神器之意。   說大白話就是開國皇帝,那是一介草民,打天下全靠本事,而不是像唐朝、宋朝這類,要麼借武力篡位,要麼欺負孤兒。   啟始初衷是為這天下蒼生推翻不正,不是一開始就瞄那大位去。照這兩條標準,朱元璋開創的明朝跟劉邦開創的漢朝一樣,稱得上得國正。   就算瓦剌逮著大明皇帝了啊,甚至硬氣大臣主導下,大明另立新君,皇帝沒了,再立就完了,跟主權啊,一丁點兒不能丟,甚至不窩囊。上行下效,流風所記,雖不及唐朝奔放,宋朝瀟灑,但自有淋漓之情。文人武將,才子佳人,都和紫禁城裡的帝王一樣,散發著共同的精神氣質。所以這個朝代能出現於謙、王陽明、海瑞、張局長。這大概就是孟子所為,即天子守國門,君王死,設計不合親不賠款,不可地不納貢的硬氣大明朝。   公元1351年,也就是元至正十一年,蒙古統治全中國僅僅72年,就到了末日邊緣。   在蒙元帝國,依據歸復的時間不同,把全國的民人分為四等。一等人是蒙古人,二等人是色目人,三等人是北方漢人,最下等人是南方漢族人。在這個帝國裡,蒙古人享有各種特權,可以隨意欺壓剝削漢人。   法律規定,漢人被蒙古人打,不得還手,蒙古人把漢人打死隻需賠條驢錢。蒙元帝國對漢人實行“戶保製”,十戶百戶一保,保長必須是蒙古人,一個蒙古戶長管理百戶漢族家庭,在這個村子裡,漢族村民要把好吃好喝的拿去孝敬管理他們的蒙古人,甚至漢族新娘子的初夜權也要奉獻給蒙古戶保長。   到了元順帝統治期間,不僅政治腐敗透頂,民族壓迫日重,而且還突然傳出一個讓漢族人崩潰的“新政”——蒙元權臣伯顏揚言“要殺絕張、王、劉、李、趙五姓漢人”,永久解決掉漢人的反抗能力。   這個絕望的消息很快傳遍大江南北,北南漢人都禁不住騷動起來,群情激奮。韓先彤和劉福通在潁上白鹿莊聚集了3000多教徒,打出“虎賁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龍飛九五,重開大宋之天”的旗幟,宣誓起義。   起義軍一舉占領了潁州。因為他們頭裹紅巾,所以當時人們將他們稱為“紅軍”。   雖然韓山童部起義後遭到包圍,不久犧牲。但劉福通接過大旗,把軍隊做大。   起義暴發後形勢發展十分迅速,短期內烽火遍及大江南北,公元1355年,劉福通與韓山童的兒子韓林兒在安徽亳州“建國”,國號“宋”,改元“龍鳳”,立誌恢復漢民族的中原王朝大宋江山。政權建立後,紅巾軍躊躇滿誌,揮師“北伐”,同時在南方紅軍的勢力也迅速擴大,而朱元璋就是南方紅軍中的一員。林夕也是翻閱史書才知道。此時的人們稱元末的義軍就是叫紅軍,至於林夕在後世歷史書上看到的所謂的紅巾軍一說。可能是民國才改的。   劉福通北伐軍失敗後,紅軍左副元帥朱元璋繼承北伐大業,發布的北伐宣言。其中最收攬天下人心的一句話,除了“誌在逐胡虜”,“逐胡虜”,就是推翻以蒙古貴族為主體的元朝統治。   “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則表明漢民族不是要壓迫蒙古等少數民族,而是要恢復華夏道統,建立一個具有傳統秩序的、百姓安居樂業的民族平等社會。   朱元璋北伐的口號已經從劉福通等人提倡的簡單的民族復仇、種族滅絕,到恢復中華、一視同仁、民族大團結。   這給朱元璋的“民族解放”事業平添了無與倫比的感召力和凝聚力,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藉此旗幟,朱元璋之明軍很快聚斂了全民擁戴和百萬雄師建立了大明王朝。   當年大明打出來的是拯救百姓於水火,讓天下人都飽暖的口號,號召起了千萬百姓,這可是大明立國時與貧苦老百姓達成的社會契約,問題是那些皇帝,官員,富人們遵守這些契約的嗎?他們忘了這事兒了。   如今的大明富人越來越富,窮人越來越窮,那些占有的社會大部分財富的富人還弄了個論調,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那些文人總是說富人會更有良心樂善好施,富人素質更高。這些富有的人都是大善人去幫助更多窮人。   可是真實的事情卻是他們每天自己琢磨著怎麼能夠富過三代,每天自己怎麼能賺的更多。   為了不引起底層人的反感,他們自己給自己創造了一個假說。人為創造了一個階層就以為富人特有的叫精英階層,窮人叫平民階層,平民是沒有素質的,富人是更高素質,這是一種假象。   其實就是那些掌握權力的人把本來應該分配為底層人民的財富摟到了自己的兜裡,並且還告訴那些底層的人,你們窮是因為你們不高貴,你們沒有本事,而我們富是因為我們血統高貴,並且我們學識很高,可以創造財富,而你們就要聽從我們的,我們可以保證你們衣食無憂。   實際上那些富人在不斷的侵吞國家的財富,一個國家的穩定和強大靠的不是那些富人,而是那些平民,尤其是富有的有知識平民,在唐代以前這些人叫做良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