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還不知道自己早被發現了。 從另一頭出來,時間剛剛早上六點過。 照例在家裡仔細檢查了一遍。 大門緊鎖,窗戶完好無損,屋裡也沒有翻找的痕跡。 徐山鬆了一口氣,開車直奔縣城。 跟對麵的世界不同,他在這邊隻能從自家後院的井裡穿越,別的地方不行。 要不然徐山早搬家了。 來到出租屋,糜貞還在睡覺,小臉紅撲撲的,嘴巴還不時吧咂兩下,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徐山自然是一番棍棒叫醒服務奉上。 然後心曠神怡地往藥店趕去。 謹慎起見,他選了幾家藥店分開購買藥材,也沒遇到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除了其中兩三味產量比較少的之外,大部分的藥材都比較普通,但前前後後也花了徐山一千來塊錢。 而且呂綺玲說他這個還隻是個開胃菜,用的藥材都比較常見。 越到後麵,所用的材料就越貴,還要講年份。 到了她那個層次,用的幾乎都是十年、百年的藥材,更不用說他爹呂布了。 怪不得人說修煉之人財侶法地,把錢放在了第一位。 沒有錢還真別想練武,除非拿身體去換。 自己那幾根金條還不知道能撐到啥時候。 提著大包小包,徐山再次回到三國。 這邊還沒到中午的飯點,校場那邊正訓練的熱火朝天,能看得出來這幫人鬥誌很旺盛,隻是訓練的科目徐山看不太懂。 他之前想過把現代的什麼整隊、走正步、越野跑之類的訓練項目教給他們。 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古代冷兵器和現代熱武器的戰爭完全就是兩碼事,對士兵素質的要求估計也不同。 而且他那點理論知識也是網上看到的,準不準也說不定,還是不要亂指手畫腳為好。 將藥材整理一番,徐山在村子中間的議事廳裡找到了呂綺玲。 對方眉頭緊鎖,眼神有些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到徐山,呂綺玲急忙站起來。 “三葬大師,您回……醒了?” “嗯嗯,醒了。昨天練得太累,睡過頭了。” 徐山急忙點了點頭,問道,“那個,呂姑娘,藥材我湊齊了,是我昨天晚上找……”。 “哦。” 呂綺玲淡定地應了聲。 這個反應頓時讓徐山後麵的話都堵在了嘴巴裡。 就這? 你不是應該問問我藥材是從哪兒來的麼,我想借口都想得腦仁疼了。 結果就這? 你這樣會顯得我很呆好不好。 不過既然呂綺玲不問,徐山也懶得多解釋,又問道:“那藥浴這塊還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 “自然是有。” 說完,呂綺玲看了徐山一眼。 那眼神怎麼說呢。 很古怪。 非常的古怪。 …… 下午照例是在訓練中渡過。 呂綺玲也開始教了他一些用刀的方法。 沒有太多玄妙的招式,總共就那幾招。 橫劈豎砍,直刺上撩。 用呂綺玲的話來講,他們練得都是軍中技法,講求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敵人的性命。 好看的招數不是沒有,但不實用。 真正打起來,無非是看誰的力氣更大,反應更快。 至於學用刀,是徐山自己提出來的。 雖然三國這邊更多的是馬戰,用槍用矛的居多,而且夠帥,比如白馬銀槍趙子龍。 但徐山習武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應對黎家的威脅,在那邊還是刀更適用些,還容易上手。 徐山學得挺認真,但他總覺得呂綺玲有點心不在焉,偶爾還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看到他心裡都快發毛了。 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到了晚上藥浴的時候,徐山終於知道呂綺玲看他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古怪了? …… “你說啥?” 房間裡,看著往浴桶裡倒水的呂綺玲,徐山一臉詫異。 大姐,你隻說是藥浴,沒說還要這麼浴的啊,你這個藥浴他正經麼你這。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呂綺玲看著臉色很冷,但眸子中還是透出了一絲慌亂。 “隻是你先前也沒說要一絲不掛啊,留個褲衩行不行?” “而且這事兒也不用你親自來吧,我覺得我自己也可以。” 徐山還想掙紮掙紮。 呂綺玲卻是直接將大門鎖上,感覺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不行。” “藥浴,最重要的就是火候的把控,每一家的都不一樣,我們呂家的自然隻有我才知道。而且第一次藥浴基本上都會昏睡,到時候我怕你被煮熟咯!” “再說了,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個爺們怕什麼,難不成你是個太監?” 說著,呂綺玲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似乎帶著挑釁。 徐山當即就炸了。 我太監? 我特麼超級有種的好吧。 他也是豁出去了,既然呂綺玲這個女人都不在乎,他在乎個錘子。 狠狠地看了呂綺玲一眼,徐山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當真是褲衩都不留的那種。 “進去!” 呂綺玲背對著他,聽到身後脫衣服的動靜,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冷著聲音指了指旁邊的浴桶。 徐山翻身坐了進去。 水有點冷,但身體卻很火熱。 特別是徐家他二哥,自從正式走馬上任之後,二哥他老人家是越來越好戰了,動不動就想跟人大戰三百回合,眼下也例外。 但一想到家裡的糜貞,徐山趕緊口觀鼻,鼻觀心,努力壓製二哥的戰意,他不能做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接下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隨著周圍水溫的逐漸升高,皮膚仿佛被螞蟻爬過一樣,有點癢,腦子也開始迷糊起來。 就跟蒸桑拿一樣,汗水從他的身上大顆大顆地湧出。 明明是泡在水裡麵,但渾身上下卻感覺越發粘稠。 四肢更是感覺有一團火焰在四處遊走,灼燒感讓他渾身難受。 可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好在兩隻手很快貼住了他的後背。 手有點涼,卻讓身體裡的那團火焰平和了許多。 灼燒感也慢慢地變成了舒爽感。 伴隨著那雙手在他後背遊走,徐山忍不住發出“哼唧”的聲音,困意逐漸襲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看看外麵的天色好像都到了後半夜。 人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穿的規規矩矩的。 最好是呂綺玲給穿的,要是高邑他們,自己雞皮疙瘩都能起來。 不過一想到那女人把自己給看光了,徐山又總覺得有點虧。 正想著,外麵響起敲門的聲音。 “三葬大師,您是不是醒了?” 是高邑。 “嗯,醒了。” 徐山回了一句。 高邑推開門,也不進來,在門口放下一個包。 “三葬大師,這個是內服的,小姐說讓您自己熬!” 聽起來這女人好像是在生氣。 有沒有搞錯,吃虧的是我,又不是你。 正要問呂綺玲去哪兒了。 高邑卻是轉身就走,隻不過臨走時候看徐山的那個眼神。 賤模賤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