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五(1 / 1)

單間自白 附著力 3119 字 2024-03-17

不是瞬間的感動,雙目模糊,這一路我想了什麼,我的童話世界,那幢樓突然出現,於是我感動,旋即又醒悟回來,那不過是一幢樓而已。   超自然現象,大地…。我一直在想著一個人,這絕非妄言,你想啊,大地震,小地震,地震頻發。我期待著某種…大貓咪,小貓咪,無數隻鳥在飛,當人們的力量喚醒了這片土地的真神,這片土地的真神。神會保佑我們。我們會在神的蒙蔭下長存。   我們會在神的蒙蔭下長存,當人們的力量喚醒了這片土地的真神。當人們的力量喚醒了這片土地的真神。這片土地的真神,神會保佑我們,神會保佑我們,神會保佑地球,當人們的力量喚醒了這片土地的真神,真神…。神。神並不存在。我們得不到保佑。我們無藥可救。我們。我們,我們,我們就是這片土地的真神,弒殺之神,我們會在殺戮之中長存。   我們會在殺戮之中長存。   我們所有的努力是為了什麼,為了更好地生活,為了成為更好的自己…,答案顯而易見,可我還是想:想,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什麼。也許範圍縮小一點,隻談自己,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什麼,講道理: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我真的有所謂努力麼。   日子一天一天被分秒的靜浪卷入時間之海。   …我明白了,問題應該是:我們努力更好的生活是為了什麼,我們努力成為更好的自己是為了什麼…?。為了享受、實現自我價值…。悲慘啊,還是先把飯吃飽再說吧。為了抵抗焦慮?。我需要源源不斷地為自我注入精神能量。其他的不去想,入鄉隨俗,我這顆落後的大腦,實在承載不了那些機敏復雜的東西。邊界已經快要搭建好了,即便以前從未設想過這個概念,但我還是隱約感覺到了某種退無可退的危險。   我最近遲鈍了好多,歸其原因我似乎對所有的..也不敢說,大部分吧的人事物偏見少了,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這種狀態不算壞,但是我還沒太適應過來。就是說我好像越來越不在乎了。疾病、戰爭、死亡、娛樂…都是與我無關的他者事件。他們再也不能擾亂我了。我並不認為自己就此成為了利己主義者。   一句趕著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過去、未來一分鐘淹沒一分鐘,自己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想象的空間變狹窄,記憶萎縮成為了人生當中最次要的組成部分。足以說明嗎,我活在現實中了。我的判斷力融化了。   先有感知,再有判斷,我的感知仍在,我的世界在重塑。   可是僅僅用兩個字輕易概括,未免有些淺薄,我應付不了這個,成熟完善一整套的輕浮,像個動物一樣活著,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疇,最可怕的就是這個,其次是虐殺,再其次是死亡。目前這個,不適合還很脆弱的自己。人不應該守著底線過日子,與其說突破冒犯,人應該向上,盡可能開拓自由(我總該改改說大話的毛病)。思維裡多是形而上的東西,這可怎麼是好。飄啊飄如同一朵雲一樣,雲還偶爾下雨呢,我得盡量接觸地麵。   他躺下來沒一會兒便昏昏欲睡,他想象頭頂前邊有一個吸血鬼,房間裡好像真就多了一個漂浮的吸血鬼,他想象有一個狼人,下一秒寂靜的氛圍中,仿佛憑空出現了幾聲野獸的喘息一般,冷漠得使他渾身戰栗,他旋即想象一頭大象、駝鹿、大白鯊,於是什麼都立刻閃現了出來,最後他想象一個人,一個通體談藍色的由微透光物質組成的人,就弓身蹲了下來注視著他緊皺的眉頭,那個人沒有麵孔,也分辨不出善惡,隨後在房間內無聲地走動起來,他想著想著…進入了夢鄉。有個人站在房頂上,四周一片朦朧的白霧,他把腳板探出了屋簷,或許是個年輕人,又或許是一位老者,用一半腳支撐著站立,不太看得出年齡,隻看得出那是一雙骨感的腳,那人雙目和緩得望著遠方,乾凈的臉上掛著新長出來的胡茬,他似乎等很久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我恍然覺得這是種不祥的預兆,我剛想張嘴叫住他,聲音還沒發出,他就搶先,頭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我討厭做夢。   燈泡。   我得少些給植物澆水,天空好藍啊,羨慕喔,我好難過看到那樣的場景,我不喜歡那樣的悸動,我不想與別人不同,我好想放鬆地愛你所愛的那般生活,輕心的感受人生,收獲也像你一樣灑脫的滿足感,我好想成為你啊。   我錯誤的以為你的存在體驗就是一本幸福指南。   我想像你一樣理所應當的存在於我眼前這般存在著,不必為了活著本身這件事顧慮重重。你越是快樂,就越有更多看不見的刺往我心裡戳,求求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太蠢了!這樣,敗筆!。我是說能不能,你就假裝一下,就說你…。世界是真實的嗎,傻了。我有秉承大家所共有的信念嗎。我的內感為什麼那麼殷切的想要活成你——活成別人。我在這兒的人生中好像也有過那樣一段時間,世界是美的,是因為它喚醒了我對於生活的忠誠,基因的選擇確實對我有利,但是無益不是麼。杜鵑、梔子、綠海棠,祝我晚安吧,我們一起迎接新的開始,一切都很清楚,人生還不至於讓我感到迷茫,對吧。我隻是失敗罷了,心甘情願領受的折磨,沒有什麼在我的內心回響,即便我大聲喊,也永遠不會能聽到被阻擋後產生的撞擊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是被世界凈化過的因子,隻是相對於萬物生息,著重染了一個偏門的顏色。   11月2日(又是噩夢)   三個小時前,再往前推十分鐘,我還在夢裡。他出去了,一陣劈啪聲,所有燈都打開,他去另一個房間一探究竟。我們合租了這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另一個房間沒有床,我們倆暫時在這個房間住著。聽人說,去過另一個房間的人都覺得裡頭涼颼颼的,隻因為這套房子原先的女主人和他六歲上下的女兒…。我醒了,渴的厲害,我擔心著旁邊躺著一個膚色慘白,像在水裡泡過,頭發還是濕的…。僵持了很久,沒辦法再繼續睡下去,終於一咬牙,摸到手機,打開手電筒照著,起來把桌上的一杯涼水喝了,緊張兮兮得環顧四周,一邊刷微博,潛意識裡一邊回想著。我好像在另一個房間看到了那個小女孩。夢裡和我合租的他,是誰呢,那個房間又是哪呢。退房。一定要退房,我不租了,退房!。我全知道了。那天晚上有個男人闖了進來,母女倆後來…!   縮影,什麼的。縮影   一個人的,總是那樣的神情,看什麼都是那一張臉,平常是那樣,並不存在明示暗示什麼,也沒有…,錯覺,錯覺。我該問問自己,是啊,是我。著迷的白雲的鱗甲。想望著的,夢幻般律動的鑲邊。無聲無息,夢幻般聳立的鑲邊。隻要一點點,更多。火焰巨人,阿斯巴甜,無氧素,黃楓軍團,爆破天堂傘地獄聯動曬綠豆,暗物質吸收乘風破浪炸星艦,聯合伊莎貝拉軍演,首席買菜飛行員,歸順武魂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