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著一張臉,緊咬著自己的牙齒,對著那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低聲吼道。
青衣書生聽見漢子的聲音,他頓時便轉過了身,滿臉盡是不屑之色的默默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個漢子,他輕蔑的笑著說道:“站住?怎麼?你想動手?”
“若是有膽子,你便動手,若是沒有那個膽子,便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別擋著我離開你的路.”
酒樓之中,那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有些焉壞焉壞的。
其實,那漢子以及那漢子的同夥,根本就沒有擋著他離去的路。
甚至於,那身著一襲青衣,看著似乎有些文文弱弱的書生若是想要離去,他隨時都能夠離去,但是那個看著文弱的青年書生卻根本不這樣做。
他不僅僅轉過了身,回過了頭,甚至還直接再次嘲諷了那漢子一次。
隻是,也正是因為那看著似乎有些文文弱弱的青年的這般肆無忌憚的嘲諷,這也便導致了那漢子身旁的其他人,眼中紛紛閃過了一抹有凝重的神色。
此人,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若是這個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真的僅僅隻是一個最普通的文弱書生的話,那麼此人又豈會做出這般反常之舉?
正常情況之下,一個文弱書生看到他們這些身形健壯的漢子,沒有被嚇得直接跑路,這都是很好的了。
如此,又豈會這般挑釁不止?
而之所以會是這樣,隻有一個原因能夠解釋的通,那便是因為此人的身份,有些不凡。
亦或者說,此人的身上,擁有著遠遠超出此地眾人的力量。
也是有這個原因,能夠解釋這個看起來文弱的書生如今的這些反常舉動。
否則的話,像是這樣的愣頭青,估計早就已經因為自己的那些狂妄的行為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了。
“算了,算了。”
“那個書生,你還是走吧。”
“那漢子,一看就是那是四肢發達,膽子卻懦弱如鼠一般的存在,你繼續留在這裡,無非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有何意義呢?”
酒樓高層。
有人見那漢子以及漢子身後的那些人有些舉棋不定的味道。
於是,他們便不禁笑著這般言語道。
就當作是,最後一次的煽風點火罷了。
其實,到了現如今,基本上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件事情,這一場鬧劇基本上已經結束了。
那個漢子的,以及那個漢子身旁的那些人,已經丟了心氣,不敢再輕易動手了。
也就是說,那些人已經不敢再賭了。
若是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真的就隻是一個最普通的文弱書生,其身後也沒有什麼值得令人驚訝的勢力,那倒也就罷了。
可若是一個不小心,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並不是最普通的那種文弱書生,他身後的勢力更是那種無比恐怖,輕則便要人性命的勢力,那他們動了那個文弱書生之後,所要麵臨的後續便有些麻煩了
當然,不管是哪個可能性。
這些人都從未想過,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看起來似乎有些文文弱弱的書生會是什麼不得了的存在。
“不動手?”
“不敢?”
“嗬,果然是個慫貨”
“跟你對話,當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這話,那身著一襲青衣的文弱書生便直接扭過了身,默默的朝著這一家酒樓之外慢步走去。
而那個位於酒樓之中,青年書生身後的那個五大三粗的健壯漢子,見到這一幕之後則是則是頓時紅了自己的雙眼,怒火沖向自己的腦子。
僅僅隻是瞬息之間,他便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動作與一切行為了。
“別走,別走,我已經跟你說了,別走.”
那五大三粗,雙眼通紅,甚至鼻孔處還緩緩呼出兩道白色氣體的漢子,頓時便忍不住的捏緊了自己的雙拳,朝著那個看起來似乎有些文弱的青衣書生迅速接近了過去。
漢子身旁的那些人想要阻攔,當時卻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而這一家酒樓之中的那些正在吃瓜的看課們,這個時候則是有些傻眼了。
這,這,這.
這特娘的,是啥情況?
剛剛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不還是慫的像條狗一樣嗎?
怎麼現在
突然就變得這麼勇了?
這中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他們是不是又錯過了什麼無比精彩的劇情?
該死,剛剛他們就不該分心,就該一直看著眼睛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去死,給我去死!!!”
那紅著雙眼,五大三粗,捏起拳頭來還有些咯吱咯吱響的漢子一邊扯著自己的嗓子,一邊對著捏起拳頭,嗖嗖嗖的朝著那文弱的青年書生而去。
而眼見那漢子與青年書生僅僅隻剩下了一個人身位的差距,眼見那漢子的拳頭即將要落在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的腦袋上的時候。
那書生,突然便是一個轉身。
隨後,便一巴掌直接呼在了那個五大三粗,雙眼通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眼睛瞪的就跟個銅鈴一般的漢子身上。
“砰!”
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聲音響起。
那五大三粗的健壯漢子便直接倒飛出了數米之外的距離。
殷紅的鮮血,從那個漢子的口中噴湧而出。
陣陣血腥味,逐漸在這一家酒樓之中不斷彌漫,甚至傳入到了那些坐在更好樓層的看客的鼻腔內。
“臥槽!”
“臥槽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酒樓內,道道臥槽之聲不絕,眾人默默的看著那依舊站著,看著好像沒啥事的青年書生。
隨後,又看了看那個被一巴掌直接扇飛的健壯漢子,酒樓內的所有人都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