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車上時,岱宗依舊是旁若無人,自由自在的模樣。 安托涅瓦則稍微覺得有些遲疑,對於現狀,是否合適,是否合乎氛圍,是否應當,她就會在羞澀之中產生這種遲疑。 這一定,是因為她被這具身體中影響到了。 她會這樣想,而為了尋求可能的鼓勵與安慰,她將這種遲疑與羞澀的思緒,告知了岱宗。 “我們現在看起來是十二三歲,又不是七歲。” 得到了這樣一個模棱兩可,或許隻是安托涅瓦暫時無法理解的語句。 岱宗不會畏懼與任何人交談,在大多數情況,無論是進入到社會需要程序的任何一個領域,他都是樂於嘗試,而且不會為可能的阻礙與否定而感到困擾的人。 在列車碎葉區通過門戶之後,在碎葉區舉辦的濯櫻紀,似乎也和在其他地方所舉辦的,就網絡平臺透露的內容,也沒有多少不同。 隻是建築風格,和人物的衣著打扮,稍微有些差異。 如果說,準確的前置條件,才能夠得出確切的信息。 那麼就濯櫻紀這一個信息源來說,又包含那些內容呢? 從一條街道走到另外一條街道,岱宗卻似乎沒有許多疲倦的模樣,抱著阿爾法,先和安托涅瓦去吃了些零食與冷飲。 而後去偏僻的陰暗的古董店,向一個穿著古典的人買了一副眼鏡。 看那個商人一臉得意的表情,安托涅瓦感覺恐怕岱宗是被宰了不少吧? 但她又不好提醒。 再稍晚一些,岱宗輕車熟路地在人群密集,道路的主乾線,一手抱著阿爾法,一手牽著安托涅瓦的手行走著。 而後進入到公園,首先是聽到了學校的聲音,而後是老人在廣場上交談與運動。 岱宗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徑自往山坡上走去,在越過一個室內的遊戲場,轉一個彎道。 而後再走過,曾經為內部小範圍科舉考試而設立的文廟,文廟的偏店正在辦書畫展覽,大概是學生的作品。 但盡管似乎是節日,但是書畫展覽也無人看管,自然也沒有人進去觀賞。 大概因為是上午的原因吧? 但是,在不遠處,又有那麼多的人。 那其中,是什麼安托涅瓦並不知曉的理由,在其中發揮作用呢? 也隻能是氛圍了。 仿佛階梯一般的山坡,種植著各種樹木,零零散散的,仿佛是模仿碑林那般,不成體係的石碑。 在巖石中發掘的,道路一側的房屋,門戶緊閉,也無人經營。 就這樣,在許多的風景中,一直走在山巔。 高大神像端坐在崖壁前,一側則是係著許多紅綢帶的大樹。 環繞著大樹,搭建了環形的椅子供來往的人歇息,但始終,這裡還是沒多少人來。 岱宗則稍微有些得以起來。 “這裡就是暗門了,還是很好找的。” “你看,大多數人都會因為畏懼而不敢前來,也沒有足夠的布防,真是相當的危險。不過,這處暗門,大概也隻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