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召喚武器其實是瞬發法術,要求分解教學,確實是強人所難了。 埃杜亞爾索性放棄實戰演示了,直接開始講解原理。 說實話,這道法術出奇的簡單,隻需要在心中與煉金石建立聯係,勾勒出一道簡單的符文,這道符文意為“創造”。 符文勾勒得越精細,武器的強度越高。 很簡單的符文,但是把符文的每個細節描摹得分毫不差,這就困難了。 勾勒出符文之後,就可以隨性所欲的召喚武器了,想象力多豐富,武器多豐富。 在理解了原理之後,這道法術其實根本就沒有難點,僅僅一次嘗試,六人都召喚出了屬於自己的武器。 緹特斯召喚出的是一道長長的白綾,拿在手上,不過為什麼看起來怪怪的,額,因為他手上的白綾是硬的。 “創造”符文也是需要想象武器的特性的。 硬邦邦的白綾,很難想象會有什麼用處。 至於其他人的武器,就正常多了,比如說,缺了一角的魔法書,不用想,肯定是蘇琴的,還有稍微有些不太直的長劍,挺有藝術氣息的。 以及,中間掛著長槍槍頭的木棍,這原本應該是一挺長槍的,但是木棍超出槍尖不少,有一種壓抑詭異的藝術氣息,表達了作者對和平的向往,因為這槍看起來就捅不了人。 至於克勒安德的武器,他想象的是雙刀,腦海中想象的是交叉放置的雙刀,召喚的果然是交叉放置的雙刀。 一切看起來沒有問題,但,當他拿起來的時候發現,兩把雙刀竟然黏在一起,好的,十分還原,畢竟想象的雙刀是交疊的。 評價一下這些武器吧,可以看得出是武器,但使用方法不明,具體是什麼種類的武器,還需要細細鑒別。 看見眾人這無處發泄的想象力,再驚嘆於“創造”符文的深度還原。 一個大膽的想法漸漸浮上克勒安德心頭。 隻見他,將手一伸,就召喚出一把長劍,這次是字麵意思的“長”,其實也沒多長,八九米罷了。 確認了召喚的武器長度限製不大。 好了,理論形成,實踐成功,邪惡的技藝在這間看起開平靜美好的教室誕生。 為後人詬病千年。 其實也沒有多邪惡,仔細理清邏輯,用武器打架的根本目的是什麼,是把武器送入敵方體內,對敵人造成傷害。 關鍵就在一個怎麼“送”的問題上。 基本上所有人,不對,就是所有人,因為當克勒安德提出這個邪惡的想法,就和人有了本質上的差異,他們研究的都是怎麼樣用手,親手把武器親手送進敵人的身體。 克勒安德承認這樣很有儀式感,但說實話,克勒安德覺得這樣所謂的儀式感,隻會影響他拔刀的效率。 換個角度,直接讓武器出現在敵人體內不就得了,直接往敵人體內召喚武器啊。 想象一下, “我這一個‘創造’符文,你可能會死。” “桀桀桀,創造法術,你是準備笑死我嗎?” “執迷不悟。” 然後,就見剛才大笑的笑容定格在臉上,他緩緩低頭,看著刺入心臟的三十米長劍,絕望的眼神似乎在質疑,“三十米遠你能秒我?” 長劍化作光點消散,一具屍體,失去了所有外部的支撐,雙膝緩緩跪在冰冷的地上,倒頭就睡,一動不動。 這畫麵簡直太有意境了。 這更讓克勒安德堅定了完善這個流派的願望與信心。 他將成為一股清流,打破對武藝狹隘的認知,讓世界認清武藝的本質與真諦。 想到這美好的未來圖景,嘴角是怎麼也壓不住的。 帶著滲人邪魅的笑,問祭祀,“哪邊有靶場之類的,要是成功的話,我覺我可以出師了。”
我會創造,趕緊求饒(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