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杯毒酒1支冷箭誰饒過了誰(1 / 1)

飛將闖關記 千嶂仞 2887 字 2024-03-17

第十二章一杯毒酒一支冷箭誰饒過了誰   “你打算殺兩個還是殺全部?”李家正堂李氏夫婦正在和兒子商量,李秉文一瞬間沒get到父親的意思。   “等劉知遠跟朝廷上報俘虜招供一事,再殺那個招供的那兩個俘虜,能少殺人,但沒殺成功死的就是瀾嵐乃至我們全家。”李兆豐說。   “在涼州監獄更方便動手,沒有了能說話的俘虜,劉知遠就不能定罪,還可以把責任推到鎮遠軍看守不力。”李母鄭焯蓮說。   “用刀還是用毒?”李兆豐問。   “用鴆酒。”李夫人平靜的回答。   “宮中太醫令顧氏是蒙劉華妃恩惠得以執掌太醫院,全天下僅他一人會調製鴆酒,他給武氏族人喂了不少鴆酒。”   “夫人高明。”李兆豐給夫人鞠了一躬,權謀,是那些精明強乾者手中的利刃,是他們為了達到目的而施展的種種手段和策略。在權力的漩渦中,權謀如同暗流湧動,無聲無息地改變著局勢的走向。它可以是巧妙的計策,也可以是狠辣的手段,無論是明爭還是暗鬥,都是權謀者們為了爭奪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權力而施展的伎倆。   “獄中俘虜係數死於顧太醫令調製的鴆酒,量那劉將軍再急功近利,也不敢把此事原原本本報上去。還順帶幫武惠妃出口惡氣。”   “毒死這麼多俘虜需要大量的鴆酒,我們一時間上哪去弄這麼多?”李秉文白著眼問著他父母。   “你母親倉庫裡囤了很多。”李兆林說,“鴆酒是由鴆鳥的羽毛劃過酒中而製成的,具有劇毒,飲之立死。天下人隻知這世上唯一的一隻鴆鳥在太醫院顧太醫令手裡,不知這天下還有第二隻鴆鳥。數年前,天祿絲路行行標途中巧遇一隻鴆鳥,我們調製了大量的鴆酒。”   “這酒不是給敵人就是給自己。”李夫人望著兒子說。   李秉文抬起頭,用目光回應著母親,他對父母的深謀遠慮深感佩服。活著的欲望,則是推動權謀不斷前進的動力源泉。欲望先讓人心生貪婪,再讓人貪生怕死,無論財富、地位還是權力,隻對活著的人有意義。它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吞噬著人們的心靈,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在欲望的驅使下,人們往往會變得不擇手段,甚至對自己下手。   權謀與欲望的交織,使得這個世界充滿了變數和不確定性。在這場看似無序的爭鬥中,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而奔波勞碌,而真正的勝者卻往往是在最後才能揭曉。或許,真正的勝者並不是那些擁有最多權力和財富的人,而是那些能夠在權謀與欲望的漩渦中保持清醒和堅定的人。他們明白,真正的力量並不在於擁有多少,而在於能夠掌控多少。他們懂得如何在權謀與欲望之間找到平衡,如何在復雜的世界中保持自己的獨立和尊嚴。   一杯毒酒,暗藏著致命的劇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們既然要對我李氏下毒手,就別怪我為自保而回擊。為了救妻子,李秉文不再顧及俘虜是否無辜,在這場權謀中,他妻子也是無辜被牽連的一個。為了保住李家,他母親給自己準備了天下劇毒的這杯酒,“不是自己喝就是敵人喝”,那就喂敵人先乾為敬。   這一夜,李秉文沒有按照約定前往大牢陪著妻子。他化身為夜的使者,讓所有能指證此次叛亂的俘虜都永遠閉口。   次日清晨,鎮遠軍主帥親自前往牢中,整座關押俘虜的囚牢無一活口,仵作當場驗屍,死於鴆酒。   劉知遠以關押俘虜的囚牢爆發疫病為由,火燒了整個囚牢。   朝堂之上沒有人證,且不能把此事牽扯到太醫院,劉氏一族隻得作罷,這一局李家勝出,在武氏一族的幫助下,皇帝詔曰,突厥阿拉那嵐流放出關,突厥一族無召不得越過黑河-弱水,驅逐甘州城外所有流民。   在這無情的命運麵前,蒼天啊,你又饒過了誰呢?無論是權高位重的王侯將相,還是平凡無奇的平民百姓,都在這世間的大網中苦苦掙紮。當權謀與欲望交織成一張無法掙脫的網,當信任與背叛成為一場無法預測的棋局,誰又能逃脫這命運的捉弄呢?   李秉文正緊隨著押送阿拉那嵐出關的囚車,快到城門時,李秉文改走小道,預出城與妻子會合,一到關外,他和妻子便可以瀟瀟灑灑,從此快意江湖。   他不知此時一支冷箭,正悄無聲息地指向了阿拉那嵐的胸口。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李秉文到達城外,並未發現妻子。   城外正在驅逐流民局麵一片混亂,不分男女老幼,刀光劍影血流成河,城外當真是人間修羅場。   在這冷箭的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權謀與背叛?是誰在暗中操控這一切,是誰用阿拉那嵐獻祭了命運?李秉文質問蒼天。   苦苦尋覓數月,僅得到突厥公主死於流民冷箭一說。   或許,蒼天並未饒過任何人,它隻是默默地看著這世間的悲歡離合,看著人們在命運的舞臺上演繹著各自的角色。而李秉文,隻能在這無常的命運中,盡力去接受妻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權謀與欲望的交織不僅是一場殘酷的爭鬥,更是一場心靈的洗禮。它讓我們看清了人性的復雜和脆弱,也讓我們明白了真正的力量和價值所在。在這個充滿變數和挑戰的世界裡,我們需要有足夠的智慧和勇氣去麵對權謀與欲望的誘惑和考驗,才能在復雜的世界中保持自己的清醒和堅定。   她走後第一年,李秉文一直在等她回來。他變得真的瘋了一樣。他多次潛行城外去屍堆中不停地翻著,他相信一切都是假的,他一直懷著希望,他希望她會回來。她走了一周年那一天,他來到青海湖邊,風鈴花生長的地方,冬季青海湖寒風刺骨,沒有風鈴花,隻有雪花。他迫切渴望聽到背後傳來聲音,呼吸聲,腳步聲,呼喚聲,妻子的靈魂回來找她,讓他擺脫這一年的折磨煎熬,背後卻隻有寒風呼嘯聲,一點也不溫暖,讓煎熬變成苦熬。後來,他開始思考另一種方式:出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