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加倫劫加藤出獄,本身利於加藤,並未答應救他姐姐菲娜。 到死亡島後,加藤站在海王一邊是為了救自己姐姐。 戲團到哪裡表演後就會離開,弗加倫進入戰爭,就把此事給落下了。 在弗加倫眼裡,荊晨不過是完成了助手該做的事。 有吃有喝,菲娜姐弟倆對肚子方麵就放心了。但菲娜並不滿足於此,表示要加入海盜。 迎來海盜們的嘲笑。 菲娜一點也不見外,膽量大得很,道:“我再說一遍,我是海盜,我要加入你們。” 海盜們笑聲更大更多了。 菲娜忽嘲道:“笑什麼?難道本盜女不像海盜嗎?” 賽肯忽從人群擠出來,道:“小妹妹,你知道加入我們意味著什麼?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菲娜當然地說:“知道!這裡臭熏熏的、烏煙瘴氣,各位也麵目猙獰、歪瓜裂棗。” 海盜們麵麵相覷,這小妹妹嘴倒真敢說啊。 菲茲道:“明知道,還敢加入,你就不怕羊入虎口嗎?” 賽肯道:“俊俏的小姑娘,船上可沒有你洗澡的地方。” 海盜們哈哈大笑。 菲娜小覷地說:“我可不是羊,我也不覺得你們是虎。瞧你們那樣,你們就是看不起女的。知道我是誰嗎?” 海盜們興趣盎然。 卞直道:“難道你還是哪個海王的寶貝公主不成?不對,你是水缸裡的美人魚,我們人手魚叉都是網,進來可就走不掉嘍。” 菲娜哼了一聲,道:“我是有名的海盜女,神出鬼沒,偷過海盜不少東西呢,尤其這兒東邊島上,人送外號一船沒,怕你們啊。” 聽到“一船沒”這個稱呼,海盜們隻覺得她是皮到沒人管的野丫頭。 在這種場合,加藤不敢說話,攥住姐姐手腕,想拉她離開。 達普森倒是說道:“我在亞特蘭的時候,倒是曾聽過一些微微頭疼的事,以南的島上老出現丟東西的事,還有過被劫事件,聽說是蒙麵女乾的,不過你這點名氣,隻能說明你是盜,而不是海盜。” 菲娜道:“少瞧不起人了!” 荊晨也道:“不是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旁邊,布裡船長年邁的目光正一瞬不息看著這對姐弟倆,忽問:“你們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菲娜以為是同意加入,回答:“菲娜、加藤,二十二、二十。” 布裡表情變得失望,轉身走開了,嘴裡喃喃自語:“也是姐弟,頭發顏色一樣,名字卻不一樣,年齡也不同。” 菲娜急忙跟上:“喂!老頭子你就隻問名字嗎?” 布裡沒精打采,口裡喃喃:“我隻是問問,我找我失蹤了十年的孫子孫女。” 聞言的菲娜忽愣在原地,似乎想起了什麼,望著布裡背影。 在荊晨眼裡,菲娜的反應是以為加入海盜結果卻不是的錯愕。 賽肯還沒結婚呢,向菲娜殷勤道:“好了美人魚小妹妹。你加不加入,我們誰都說了不算,隻能海王說了算。不過可以預先告訴你,肯定不同意。你死了心吧,別糾纏我們了。現在,去吃個飽飯吧,至少有力氣表演人魚給我們看,我們看得好,興許打動海王也說不定。” 菲娜道:“小個子,你十幾歲都能當海盜,我為什麼就不能了。” 眾忍不住哈哈大笑。 卞直笑道:“他可是三十多老男人了,還沒結婚呢。” 賽肯尷笑著對菲娜道:“也許你可以嫁給海盜,這樣就是海盜夫人,不也是海盜嘍。” 菲娜毫無尷尬,覺奇怪地說:“你長得像我弟弟小時候。” 賽肯道:“我不介意你把我當你哥哥,當弟弟也行。” 菲娜撅著嘴巴道:“做夢。” 之後。荊晨站在船舷欄桿邊,目光如炬,獵獵海風拂過臉龐,吹散不了心中的憂慮。忽見船外兩個數月前同訓練的新海盜正被押著往主船來。 了望臺上沃洱瑪爬下來,走過來,粗聲粗氣地說:“副水手長,你剛剛看到了吧?有兩個新海盜竟然偷偷跑了。” 荊晨皺著眉頭回答:“是的,沃洱瑪,我看到了。這種背叛行為,實在讓人痛心。”他得這麼說。 沃洱瑪咬牙切齒地說:“哼,這些人,真是失膽小,竟然在我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逃跑。” 荊晨道:“現在不是懲罰的時候。” 沃洱瑪瞪大眼睛,道:“這種背叛行為,怎麼能輕易原諒?” 就在這時,傑羅水手長走了過來,臉色陰沉,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子。兩個海盜被帶到甲板上,臉上有傷口滲血,顯得無望淒慘。 傑羅瞪著他們,兇巴巴地說:“你們兩個,為什麼要逃跑?” 其中一個海盜顫抖著說:“水手長,我們實在是承受不住壓力了,對不起……” 傑羅皺著眉頭,嚴厲地說:“承受不住壓力?這就是你們的借口?你們知道規矩,也知道背叛的後果,卻還是要逃跑。你們覺得,我該怎麼處理你們?” 另一個忍不住哭了出來,說:“水手長,求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傑羅漠然地說:“好吧,給你們一個機會。但如果你們是背叛,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隨後,傑羅吩咐幾個海盜帶他倆去看船醫,以確保他們的傷勢得到及時治療。 荊晨感覺這種事在自己麵前處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像是某種下馬威似的。走到蘭特旁邊,問說:“現在都有誰有退出的想法,就算是你呢?” 以海王為尊的蘭特看著兩逃兵身影,心中五味雜陳。其實本身確實因弗加倫海王失敗而有退出的想法,許多船員也是如此, 丟了亞特蘭和眾島,隻能縮在斐拉以東,甚至養不活所有海盜兵, 隻不過因海王之名還在堅持。 荊晨忽目光如炬,注視著岸上一對長相兇的光頭身影——竟然是畢爾兄弟。那兩人眼神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往船上來。 “我們來通知海王要動手。斐拉王毫不識趣。”畢爾說。 於是傑羅命幾個海盜乘小帆船去東邊海上,通知待命的海盜們來進攻。 荊晨訝然看著畢爾倆兄弟。 原來這倆曾經被拒絕加入海盜,卻是被命令一直在斐拉做事的,以非海盜身份在斐拉。不然弗加倫怎麼就不怕倆人泄密呢,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荊晨回到艙內一處,將伊利雅嘴裡布取出。 她已經醒來,掙紮不開繩索,手腕都是血跡,說:“放我回去。” 荊晨:“你會死的。我隻能這麼做。”他知道該怎麼做,就絕不會動搖。 伊利雅求:“看在我幫過你的份上,求你了……” 荊晨看在她幫過自己的份上,現在絕不能鬆綁,道:“得罪了。你是公主,你父王要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也會同意我這麼做的。”說完又將她打暈,免得手腕掙紮的傷更厲害。將布塞回嘴裡,免得醒來喊叫。